接着,宁直、陆展、任豪几人便交谈了起来,所说的都是最近江湖上的一些趣事。任豪说:“对了,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情,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宁直问:“什么事情?”任豪回答说:“这是好像个把月前所发生的事情吧,我听一些江湖上的朋友说好像是江油城的一个太守发兵征剿黄天帮,结果反而被黄天帮的人给俘虏了起来。据说现在江油城新来了一位太守,正在和黄天帮进行交谈,想让黄天帮放出那位太守。”陆展一听,知道是自己惹下的后果,连忙问:“那黄天帮有没有放了那位太守?”任豪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这时,宁直忽然问:“那个前江油太守为什么要发兵征剿黄天帮啊?”任豪想了想说:“听江湖上的朋友们说,好像是因为当时江油城出现了一个采花贼,而那个采花贼正是黄天帮的帮主方便那个家伙,因此太守才提兵捉拿,结果反而自己被俘虏了。”宁直听了,点了点头,又问:“哦,那么那个方帮主是采花贼吗?”任豪摇摇头回答说:“不知道啊,说方便是采花贼的好像是官府那边一口咬定的,听官府说有个证人指正方便是采花贼,只是那个证人到现在不知所踪。我怀疑啊,根本就没有这个证人,只是官府在诬赖方便吧。”陆展却连连摇头说:“任庄主,你猜错了,其实那个方便就是个采花贼。”任豪听得云里雾里的,连忙问为什么。陆展回答说:“其实官府所说的那个证人其实是我。”接着,便将那几天所发生的事情都说给了任豪听。陆展见刚才宁直没有对任豪说出黄元宝藏的事情,于是自己也没有说姜维为了黄元宝藏这一目的而绑架宁随的事情。只说了宁随被展游重伤了之后,就一直躺在客栈的床上。而自己被姜维重伤这一件事情则被改为碰巧遇到了一位仇人,想报仇却被那仇人打得重伤,那仇人没有对自己下杀手就离开了。至于其它的事情则没有说谎掩饰。
任豪听了,不禁大怒说:“真是岂有此理,我与那方便也算有些交情,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说着,一掌拍向一旁的桌子,竟将桌子一角给拍碎了。
宁随在一旁看着,心想:“不愧是父亲的朋友,果然厉害,如果是我的话,顶多也只是将这一角拍裂而已。”想着,看着自己的手掌,并对着一旁的桌子比划了几下。
宁随见父亲几人谈着兴起,自己完全插不上嘴,只能在这里呆呆地坐着,真的是好不无聊。于是斗胆上前对任豪说:“任叔叔,小侄想在您庄内到处走走看看,不知可否。”宁直听了,直接训斥宁随不要胡闹,让宁随在这里乖乖坐着。任豪却丝毫不在意,哈哈一笑,对宁直说:“宁大哥,不要怪他,年轻人好动是应该的嘛。”接着对宁随说:“一忠,没关系,你就在我庄内随便走走看看吧。”宁随大喜,拜谢之后,也不等宁直开口说话便迅速离开了。
宁随出来之后,顿时觉得心情格外舒畅,于是在山庄里四下游走,欣赏风景。由于宁随刚才上山的时候是从前面走上山的,于是便打算到山后边去看一看。
来到了山后边,发现到处都是悬崖峭壁,杂草丛生,好一个险峻之处。这等山崖,除非是个一流的武林高手,否则寻常人等也难以攀登上来。
宁随正欣赏着,日已西斜,黑夜已慢慢地占据了半边天。宁随见天色已晚,便原路返回。
正走着,宁随忽然听得一阵细微的哭声,似乎是女子的声音。宁随十分好奇,心想:“这里怎么会有女子的哭声,是我听错了。”待听得真切,果然是女子的哭声。于是在好奇心地驱使下,宁随便依着声音找了过去。
过不多时,一个小木屋映入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