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你睡床,我拆个门板将就一下。”
正喂兔子的林立夏,听见这话,连忙回过头,看看姬慎,又看看林立冬。
脑海里一亮。
她放下草,朝着姬慎走过来:“陆鸡肾,我大哥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姬慎嘴角上扬,方才还在生闷气的疯丫头,一转眼又想算计什么?
“怎么表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连着遭遇好几件挫败的事,林立夏终于看到一点儿曙光:“你教我大哥读书,明天早上我把鸡腿给你吃。”
姬慎嘴角抽了下,一个鸡腿,疯丫头就想换他教她大哥读书,她还真敢想。
“怎么?不愿意?”林立夏蹙眉,看向一旁实诚的林立冬:“大哥,让他继续住北厢房。”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
留下林立冬满脸歉意看着姬慎:“陆公子,夏夏真的生气了,你看......”
姬慎看看北厢房的方向,再看看林立夏离去的背影,咬咬牙:“教,我教。”
听见姬慎咬着牙的话,林立夏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糟心的一天。
赚钱没找落,兔子没吃上,鸡汤没喝上,还抓奸惹来一肚子闲气,如今总算有件顺心事。
次日清晨。
林立夏起床,发现屋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她又倒头睡下。
“挖不成野菜,再睡一会儿。”
迷迷糊糊,她睡的正沉,被院子里一阵争吵声惊醒,她竖着耳朵听了听。
像是陈菊花的叫骂声。
“又吵什么?”林立夏快速将长发,编成一个大麻花辫,手脚麻利穿好衣裳。
简单梳洗一下。
打开门,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陈菊花涨红着一张脸,一手指着鸡笼的兔子,一手指着林文辉的鼻子叫骂。
“林文辉,你个窝囊废,这只兔子是没分家时逮回来的,我说有我一半,哪儿错了?”
“......”林立夏满头雾水,朝着许桃花的方向走去。
许桃花满脸气恼指着陈菊花:“你个坏良心的,处处针对夏夏,还恬不知耻想要分夏夏的兔子,传出去不怕丢人?”
陈菊花看着兔子圆鼓鼓的肚子,早就盘算好小兔子的去处。
“没分家前,兔子就是家中公账的东西,任谁来了,我想要分一半兔子也占理。”
“有道理。”林立夏煞有其事点点头,看向陈菊花住着的屋子方向:“爷爷,二婶床底陶罐里,藏着的银子也是家中公账的,也应该分。”
“......”陈菊花瞪大眼睛,死丫头,怎会知晓她藏私房钱的地方?
看着陈菊花震惊的模样,林立夏嘴角勾起一抹凉笑,这才哪儿到哪儿了。
不就是比无耻吗?
她都敢去拍老板与小财务车震,还怕制不住一个闹事的陈菊花?
“爷爷,还有宫大人答应给林小雪的纳妾买资,也是家中公账上的,也应该分一分。”
听见林立夏在打女儿纳妾买资的主意,陈菊花快要气炸了:“死丫头,分家有你说话的份吗?”
“弟妹,又管不住嘴了?”林文耀将女儿护在身后:“分家本就是男人的事,是你一直在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