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处小花园处时,一个身影跪在河边,而那男子面前是一只雪白的兔子。
墨轻颜停了脚步,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失神,她举手示意宫人在原地等候。
浅浅的月光挥洒在他墨黑的秀发,巧妙的身姿抱着兔子缓缓起身。
墨轻颜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不忍唤出他的名字:“栩儿.....”
男人听见声音原地愣了几秒,转过头来对上她那双眷恋的眼睛。
他的脸上戴半透明的轻纱,额前的碎发和那人简直相像七分,但足以勾起她的好奇。
林衫没有行礼,而是将怀中的兔子递给她,便要转身离开。
她有些恍惚,接过了兔子,另一只抓住了他。
“别走....”
接下来的事情如林衫所愿,墨轻颜将他压在隐蔽之处。
撩起这件她摸过不下几十次的料子,一遍遍的要了他多次。
而林衫也在偷来的欢愉中感受到了她浓浓的爱意。
他的眼尾因为她,窒息的流泪,他虽已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他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陛下...”
墨轻颜埋在他的脖颈,索取着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即使她知道是假的,但她却难以拒绝。
“陛下...”
林衫得偿所愿的无力瘫在她的身上,墨轻颜将他带回寝宫又来了好几次。
那一晚,足足换了八次水,却没能填满她心中的空缺,第二日墨轻颜也不让他下床,又要了他好三次。
直到林衫的嗓子已经叫哑,墨轻颜才放过了他。
她从背后抱着他说:“林衫,昨晚是朕失控了,但你下次不要再穿他的衣服。”
“你和他...不一样。”
林衫听见后面三个字,迫切的说:“陛下,臣侍并不小,怎会不一样。”
墨轻颜知道他误会,她指指着她的心脏说:“这里不一样。”
心碎,是无声的哑语。
他林衫,从未走过她的心里,而他钟爱的她,对他只有肉体的需求。
南云国
南云君王在收到墨轻颜的信时,嘴角一勾,女人的眼里放着精光。
“墨轻颜,你来的那日便是你的忌日!”
南云国民众苦楚,早已被凤国打的家破人亡,旗帜被践踏在地上已破烂不堪。
靠近都城的城池内一片废墟,混杂着女男老少的尸体。
即使没有凤国的洗礼,已经满是哀鸣,吃不起饭,穿不起衣。这都是打仗带来的连锁影响。
一孩童拿着缺角的碗,穿着漏风的布鞋向一处小破屋跑去。
屋内有一男子和一女子正在施粥。
男子眉清目秀,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他接过孩童的碗,盛上一勺。
摸摸他凌乱沾有泥巴的头:“如若不够,再来问哥哥要。”
小女孩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国家发生了什么,她笑的灿烂:“谢谢哥哥!”
他身旁的女子眼里却只能看见他。
二人忙活后便一同坐在三轮破车上回了村。
季故栩和女子将装粥的木桶放在一边,将买来的药熬煮好送到屋内。
季故栩端着药一点一点的喂到何大夫的口中,时不时的拿帕子擦擦他嘴角流露出的汤。
何大夫喝下药后,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道:“小季啊,老夫知道老夫的命数将至,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
季故栩的眼睛有些婆娑,安抚他道:“师傅,何必说这种丧气话。”
何大夫缓缓坐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些钱递给了他说道:“小季,这是那人的夫郎给你的,也算是对你的补偿了。”
“往事已过,你也该向前看。”
“老夫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你和如叶能成亲,也就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