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试?”刘婉玉忽悠道。
大花懒洋洋的掀起眼皮,又趴了回去,“不干。”他拒绝。
“那我自己去。”刘婉玉无情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大花被闪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抱臂,挺胸,撅嘴,哼。
秋高气爽,天干物燥。经过太阳的暴晒,晒场上的豆秆已经焦干。刘婉玉拿着连枷高高扬起,排拍飞旋,顺势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排拍翻转竖起,重重地拍下来,“嘣—嘣”几声,只听豆子哗啦啦的声音,这是豆子被打出豆荚的声音。
“阿玉,这又是啥啊,让我玩玩。”新东西的出现让众人又是一阵围观,维克森仗着和刘婉玉熟悉硬是挤进来率先问道。
刘婉玉停下手,将连枷递给维克森,“这是连枷,给豆子脱粒的工具。”
维克森兴冲冲的高高扬起连枷,迅速甩下,但排拍翻转不的不是顺畅,落下来不整实,没有力度,声音软绵绵的,豆子滚落的声音相比刘婉玉刚刚的动作小了很多。
刘婉玉扬声道:“维克森,你要掌握技巧,不能直接往下拍要让排拍翻转起来,声音要厚实。”
维克森按照刘婉玉的指示调整了动作,重新拍打了豆杆,只见豆荚顷刻爆裂,豆粒纷纷滚落出来。
“阿玉,你看!”她惊喜道。
“很棒!”刘婉玉赞道。
就这样,随着连枷的起起落落,豆粒噼里啪啦的滚落,刘婉玉拿起三叉耙将豆杆翻了个面又继续拍打,到了傍晚竟都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