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董翳和郑有两位将军今日便能赶到陈县,到时候定能打的那群贼寇人仰马翻!
今日特此提前设宴庆祝,但奈何一个人太过无趣!便和各位将军,共饮几杯!”
一旁的将领听完一阵玄乎,你这是哪来的消息?
我们派的斥候都没回来报信,你先知道了?
但也不好驳了太子面子,便喝了起来,谁也不敢多喝,生怕太子从自己眼前溜了。
可桥松才不管这些。
左手一个美人,右手一个娇娘,一口肉一口酒。
跟将领们举杯换盏,大谈天下大势如何如何,自己在皇宫如何如何。
大家一听,差点都忘了这是个太子了。
吃喝玩乐那不是最基本的吗?如今在外,这种浆酒霍肉不是很正常的吗?
再结合太子说的援兵要来了,倒也合理,大家便放下了戒备心,也大肆吃喝起来。
半个时辰后...
桥松起身说要上茅厕。
不过一会儿,有些将领见桥松没回来,便起了疑心。
打开房门,只见其中一个侍女见人进来,便举了一个嘘的手势。
“殿下喝多了,此时已经睡下了。”
那名将领不信,走到一旁,朝床上看去。
只见太子侧躺背朝他,睡下,将领又疑惑的看了看侍女。
“先出去吧,别把殿下吵醒了。”侍女催促着。
将领点点头,也没起疑心,便出了门,和其他将领们继续吃喝。
直到下午,临走时,那名见过桥松的将领朝守门的四人问了下。
那四人摇摇头,期间这门就没打开过,也没听见房间里有动静。
将领点点头,独自开门,瞥了一眼床上。
见太子还躺在床上,也就安心了。
大家这才离去。
傍晚。
阎仓听说了此事,便唤来那名将领。
“听说今日太子大摆宴席?”
“是的阎大人。”
“还说董翳的援军今日要到了?”
将领依旧点点头。
“不可能!斥候来报说,董翳大军至少得后天才能抵达陈县,太子这是何意呢?”
阎仓想了下,没想出来。
“太子还在房里吧?”
“回大人,在的,我亲眼见太子睡在床上,临走时也看了眼,还是睡在床上。”
将领把自己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阎仓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但不知为何自己心里总感觉不太对劲,太子今天的行为太怪异了,难道他发现了?
就算发现又能怎么办呢?
阎仓下意识问了句:“太子与你们喝酒喝了多少?”
“大人!我们喝的不多!绝对是清醒的!大家都能保证!”
完了!阎仓感觉有点不对。
“我没问你喝多少,我是说太子喝了多少!”
“应该...很多吧。”
“到底是多少!”阎仓怒了,一个茶杯摔在地上。
“大大大人,很多,很多杯,估计有个五十杯左右。”
“你亲眼见他睡下的吗?”
“对,呃不对,期间太子说上茅厕,也就一盏茶的时间,我便去看,太子便睡下了。”
将领跪在地上,头贴在地板,害怕极了。
“头抬起来!你看到太子的脸了吗?”
被阎仓这么一问,将领咽了口口水,“没有,他穿着衣服睡下了。”
“什么?!蠢货!蠢猪!蠢材!”
阎仓当即怒骂,抽出利剑就要劈了这人。
将领急忙求饶,已经语无伦次了。
“快去搜啊!去城门口,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人!”
将领见自己没死,赶紧爬起来,出去了。
阎仓只觉脑子一昏,脸色憎恶,说:“太子啊太子,我是真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