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优儿临危不乱,她眼神坚定,一把拿起背后的长刀,冷静地说道:“这里的暗漆士兵可不可以先听我指挥?”
聂荣微微沉吟片刻,随后果断地点了点头说:“当然没问题。”程优儿微微皱了皱眉,只见她身后的众多暗漆士兵们也纷纷拿起武器,严阵以待。
虽然泰戈的野兽大军数量众多,然而,它们毕竟只是一些野兽罢了,既不会使用武器,也没有人类的头脑和思维。因此,对于击退这支野兽小队,众人还是信心十足的。
就在这时,负伤的大成竟然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程优儿柳眉紧蹙,严厉地命令道:“你去后面!你一个伤员别冲得这么靠前。”大成却豪迈地拍了拍胸脯,大声说道:“优儿妹妹你就放心好了。我跟程严大哥一起出生入死了这么多次,每一次我都当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根本就不怕死。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
程优儿听了,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现在没有时间跟大成继续议论这种问题了。
酒厂外,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酒窖之外,黑压压的一片灰狼将其紧紧包围,那一双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如同暗夜中的鬼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狼群涌动,低吼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向酒窖中的人们宣告着死亡的降临。
微风拂过,带起一丝血腥的味道。狼的皮毛在黯淡的光线下微微抖动,有的狼焦躁地用爪子刨着地面,扬起一小撮一小撮的尘土。它们的牙齿尖锐而锋利,偶尔露出嘴外,闪烁着森寒的白光。
几只体格壮硕的棕熊更是凶猛无比,它们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酒厂的大铁门。每走一步,地面都仿佛微微震颤一下。棕熊的皮毛粗糙而厚实,上面还粘着一些泥土和杂草。它们的眼睛虽小,却透露出凶狠的光芒。
棕熊开始撞击铁门,那巨大的身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随着撞击,铁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门上的铁锈簌簌落下。每一次撞击,都让铁门剧烈晃动,门轴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仿佛随时都会被撞破。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酒窖中的人们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否抵挡住这些野兽的攻击,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就在这时,一道银色的身影如同一道迅疾的闪电,以令人惊叹的速度窜入了汹涌的兽群之中。其身姿之敏捷,仿佛一道璀璨的流星划过暗沉的夜空。
而后方的剩余暗漆士兵们见状,立刻纷纷举起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对准狼群疯狂射击。枪声如爆豆般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子弹在空气中呼啸而过,带着决绝的气势。
穿着一身银甲的程优儿,宛如降临凡间的女战神。她手中紧紧握着长刀,在兽群中灵活地辗转腾挪,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却又充满了致命的杀伤力。她的身形似风,在野兽之间轻盈地穿梭,刀光如雪,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血光。
那些凶猛的野兽在她的面前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风,纷纷倒下。
顷刻间,程优儿便在兽群中杀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路。地上的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一个个小血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程优儿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她的眼神中更是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程优儿宛如一道不可阻挡的银色风暴,在兽群中纵横驰骋。她手中的长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斩击都精准地落在野兽的要害之处。银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那些剩余的暗漆士兵们也被程优儿的勇气所激励,他们紧紧跟随在她的身后,手中的枪支不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子弹如流星般划过,将一只只扑上来的野兽击倒在地。
程优儿时而高高跃起,避开野兽的凶猛扑击,时而如闪电般突进,给予野兽致命一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野兽们的攻势逐渐被瓦解。它们在程优儿和暗漆士兵们的顽强抵抗下,开始陷入混乱。有的野兽转身逃窜,有的则在原地徘徊,不知所措。
最终,在程优儿几乎靠着一己之力,这一大批野兽军团土崩瓦解。
米德尔监狱。
此刻的监狱内部仿佛换了一副模样。监狱上下进行了精心的装饰。地面被擦拭得光可鉴人,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能清晰地映照出人的倒影。每一块地砖都闪烁着微微的光泽,干净得让人不忍心踏上去。墙壁也经过了仔细的清理,原本斑驳的墙面变得洁白如新,没有一丝污渍。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洒进来,在干净的墙壁和地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监狱的走廊里,摆放着几盆绿植,为这原本冰冷的空间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洁剂的味道,让人感觉格外清新。
整个米德尔监狱,就像是一座经过精心打扮的城堡,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此时,在众多狱警的簇拥下,一道高挑英俊的身影缓缓地走向了一间特殊的牢房。那身影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威严,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而牢房中的程仁,也一改往日嚣张的气焰。他早早地就把自己的独立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此刻正笔直地坐在探视椅上,静静地等待着今天将会出现的那个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不安。
“程仁!你在监狱过得还挺潇洒嘛!”此人停在了程仁的探视椅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程仁赶忙笑脸相迎,说道:“您就别调侃我了,祁峰将军。在监狱里失去自由,过得再潇洒又有什么用呢?”
川银祁峰微微笑了笑,说:“你说的对,程仁。今天我就是特意来为你解脱的。你的儿子确实是个强者,连我都不得不承认。不过既然他是你的儿子,想必你肯定有办法对付他吧。”
程仁立马站起身,神色坚定地说道:“祁峰将军您放心,程严这辈子唯一怕的人就是我。在战场上,那小子永远都不是他爹的对手的。”
“那最好了!如果成功,你不仅可以彻底恢复自由身,而且可以进入皇宫工作。”川银祁峰淡淡的说道。
程仁听了,心脏猛烈地跳动了几下,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寂静的牢房中回荡。他紧紧握拳,说道:“我会把那小子的头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