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装修倒是有些欧式风格,明亮的大灯,照射在都能反光的地板上,包间的墙上还挂着一个中国结,很是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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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二楼包间里,张新兰红着个脸,拿着桌上约么三两的杯子,一饮而下,呛的咳嗽了几声。
十个人的座位坐了七个人,本来有二三十平米的包间也变得满当当的。
除了刘少光和王少飞,以及律师周潇齐,送老娘回家的张新考也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对于张家这几个兄弟而言,自己的儿子(侄子)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了,一家团圆,皆大欢喜。
对律师周潇齐而言呢,算是他经手获胜的案子,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刘少光就更不用说了,上一世因为这个事,他也愧疚了很久,总是在想如果当时我想想办法会怎么样,如今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至于王少飞,看着特别高兴,应该是能吃席了。
桌上摆了十八道菜,十二个热菜,六个凉菜,要不是刘少光出言阻拦,张新兰还接着点呢,地方放着一箱汾酒,这桌酒席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得上是奢侈了。
酒精能放大人内心的情绪,麻痹人的大脑,张文哲也是多半年没喝过酒了,脸红脖子红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拿着酒杯,“各位领导,我张文哲没上过几年学,不会说什么话,不过我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帮我,都在酒里了。”说完,一个仰头喝干了满杯白酒。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刘书记,这第二杯酒我要敬你,我听我爹说了,是你找的律师和警察,才能还我一个清白,把王叔他们一家抓了。”张文哲的话说的有些模棱两可,一边感谢着刘少光,又把王栓柱叫做王叔,看着很是忿忿不平,这几个月的无妄之灾好像没用,还让他记着那份“感情”。
张新兰这个时候早就喝高了,看见自己儿子懂事了,还知道谢谢人家,高兴的鼓了鼓掌。
“按理说他应该在哥谭市啊,怎么能来东桥村呢,这不就是个纯纯的小丑吗。”刘少光心里想着,也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喝了也吃了,张家的几个人除了张新考都醉的站不起来了,张新考也是个好喝酒的人,张新坡好说歹说才让他一滴没喝。
至于刘少光只是喝了一杯,三两酒下肚,不过一泡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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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师,这是律师费。”送走了几人,刘少光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了周潇齐手里。
周潇齐接过来一看信封的厚度,就知道里边肯定多装了,一打开足足两千块钱,连忙要从信封里拿出来一半还给刘少光。
俩人在大街上来回推搡,换了不认识的人看到还以为是要打架呢。
“这时王少飞开口说道,小周你就收下吧,你看那辆摩托,周潇齐随着王少飞指的方向看去,一辆崭新的五羊本田125,三千五百块钱,说买就买,都是兄弟,你就留着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