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太多了,好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我刚才去了江边的一家酒吧,真的很有特色。”姗姗兴奋地说着她晚上的经历。“那里还有一个弹吉它的人,弹得真好。特别像中学时里最帅的那种忧郁少年,好有吸引力!再配上沱江,更有淡淡的忧伤,还有那杯蛮有趣的酒,光欣赏颜色就觉得美呀……”
“那你没有拿到他的电话呀!”罗霞玩笑着问。
“那哪能啊。这里和六盘水和北碚都还是太远了。”姗姗似乎在考虑未来的情况下打消了念头。
我们仨都笑了。
“难道你刚才没啥收获?”姗姗反问着罗霞。
“当然有啦!只不过不是你的那种‘阳光少年’,不对,‘忧郁少年’。”罗霞也说着。我先洗完了给你们俩吹。
等她们也躺了下来,已经深夜,外面的古城也寂静下来了。
但大概是因为下午睡了太久,此时的我们仍然没有睡意。我倒是很期待她们的见闻实录呢。
“你知道刚才我遇到什么了吗?”罗霞开始了她的见闻讲解。“上午我们去逛的那个城墙门洞,你们还记得吗?那里上午也显得阴沉沉的,我不喜欢那里,可是一到晚上却不一样耶。有个说唱的在那摆了话筒和音响,唱的都是自己的写的歌,好有才华的感觉。”
“比王实还好看?”我意味着问罗霞。
“你又取笑我了。”罗霞不好意思了。“自然是不及王实的。但能够原创歌曲,还大胆地敢自己在外面像流浪歌手一样唱,就是很有勇气,很男人!”
“我以为在你心里除了王实,不会有其他人呢。”我笑着说。
“我和他在高三结束的时候就结束了。”罗霞突然情绪低落。
“我怎么不知道。”我很吃惊。
“分手的事也不好整个广告牌到处说……”罗霞开玩笑地说。
“对了,我预定了三个人的一日游,你们明天不要起太晚哈。”姗姗说着我们第二天的行程。“我们明天要去看山江苗寨,中午在苗寨吃饭,下午回来去看南方古城墙,据说是当年苗疆城墙最壮观的……”
夜已深,不再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