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边盯着电脑边问。
见我没回答,又停了下来,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就是看小说觉得感动。”我边哭又笑了出来,还跟他说着。
“傻乎乎的。”他拿起床头的纸巾替我擦了眼泪,又去做他的事情了。
差不多凌晨,文贤宇与同事通完电话,才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我去弄了洗脸的毛巾和刷牙的工具,只能让他将就地在床边处理。好在一切倒也顺利。
可是当我从厕所刷牙回来,却发现他额头有汗水。他躺在床上也显得虚弱了起来。
“你怎么了?”我问。
“没事。”他笑了,但看起来怎么都不对劲。
“你别吓我,怎么了?我去叫医生好不好?”我确实觉得有点害怕。他突然冒着汗,但是气温却不高啊。
“可能是止疼药过了。”他说。
“你等我,我去找值班的护士。”我说。
“我已经按了铃了,可能还没忙过来。”他说。
我又按了床头的铃,但没有得到回应,我又边说边往护士站走去。
好在值班的护士早就准备好了药,只不过她来病房看到文贤宇的样子也是吃惊了,还说“不能拖到这种程度再用药,要更早一点才好。”
大概十分钟左右,文贤宇的面色才恢复了正常。
“不要这样吓我。”我说。
“我以为坚持坚持,扛过去就好了。”他说。
“为啥不肯用止疼药呢?那么疼。”我说。
“听说止疼药用多了人傻。”他说。
“哦,那我基本上每个月都吃……”我想着自己应该傻透了,大概也是这样的。
“女孩子不怕。傻一点也是可爱。”这会儿躺在病床上的文贤宇已经可以开玩笑了。
我给他把被子整理好,又将受伤的左腿检查了一下,也顺手关了灯,才在陪护床上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