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喜欢哪个食堂?”我问。
“那时我住在梅园,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梅园食堂管的饭。”文贤宇啃了一口包子,然后说。
“我很少在那儿吃,不知道梅园饭菜怎样。”我如实说,又补充着,“食堂饭菜我还是喜欢楠园的,但最喜欢的还是小吃街里的。”
“我那时候就想着多学点,以后能好好找工作,都成了同学眼中的宅男。”文贤宇说。
“这话不完全对。”我喝了一口稀饭,又继续说,“你还有好几个朋友呢,他们难道不是你大学时的朋友吗?”
“你说张诚他们?”文贤宇问。
“是啊,你们在南昌还能有这样的朋友,我一直很羡慕。”我说。
“我们并不是同学,和你一样,算校友。”文贤宇说,“只不过我们都在南昌,又是同一级的,自然亲近些。”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吃火锅那次,秋雨姐说的呀,你们是同学呢!”我回忆着曾经的事。
“在一个学校学习,也算同学吧。”文贤宇倒是没再拒绝他与秋雨姐他们的同学关系。
我们俩很快就将这十来块钱的早餐消灭掉,文贤宇也不再纯粹呆在床上了,他自己拄着拐去厕所做了洗漱,回来又站在窗边,倒像一个老头似的。
“干嘛又起来站着呀,还是多躺着吧!”风风火火走进来的护士招呼着文贤宇躺下。
“好。”我边说,边去扶文贤宇,毕竟他要乖乖听护士的话回床上等着上午的输液活动。
文贤宇倒是没有反驳,只是乖乖地躺回了床上。
“昨晚止疼药还有效吗?”护士却换了温柔的语气问。
“目前没有疼,能管多长时间呢?”文贤宇问。
“通常能管到八到十二个小时。”护士答。
虽然她边和文贤宇聊着天,也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扎针的手法也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你们总这么娴熟吗?”文贤宇问护士小姐姐。
“熟能生巧吧。”她笑着说。
很快,护士姐姐留下一句,“结束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