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情形,叶婉吓都吓死了。
她也没料到,傅江堰只是用她的水杯喝水,会引发这样严重的后果!
她赶紧上前,想捏住傅江堰的脉搏看看,也许是过敏,她是中医,在医术这块,是拿得出手的。
只是她还没等上前,傅江堰很快向后躲去,满眼狠厉,手冒青筋,“别过来,否则我!”
男人犹如嗜血的狼,防备着她,恐吓着她,但是叶婉知道,现在的傅江堰没有杀伤力,他是只受伤的独狼,需要她的治疗,只是这只狼不肯让她靠近。
傅江堰转身走了,“砰”地关上门,再没出来。
叶婉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早起来,傅江堰房间仍旧紧闭,也不知道人在没在家。
两人到底不熟,这就是闪婚的坏处,她不了解他,他们虽是夫妻,却是陌生人。
很嘲讽,也很无奈。
叶婉叹气,做好早饭放在桌上,傅江堰仍旧没出现。
她搞不懂这只独狼在想什么,只能留下字条,上面写着:我去上班了,傅先生,如果病情还没好转,请及时就医。
叶婉下楼,这时手机来电,是她的母亲叶红梅,她便改道去了母亲家。
母亲家在旧小区,比较破旧,之前有拆迁的消息,据说赔偿款相当丰厚,就是后来传言没了影,搬迁的事也没了指望。
叶婉下了公交车,这里只有公交车通行,交通不是很便利。
她进了超市,买了一箱牛奶,两袋水果,想了想,又给继妹买了些零食。
这个集继妹张扬跋扈,她是不喜欢的,但是为了母亲着想,面上她也得做得过去,这样母亲作为继母的日子也好过些。
她提着东西上了楼,母亲正在烧饭,手指包扎着绷带,她吓一跳,接过她母亲的铲子,烧起菜来。
前两天见面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叶婉心疼不已,问母亲怎么了。
她妈妈苦笑了一下,摸着手,跟女儿倾诉。
“珊珊学舞蹈,天天在房间里跳舞,鞋子磨损最严重,常常几天边角就磨破了,一双舞蹈鞋虽然不贵,但也不能破了就扔,怪浪费的,我也没办法,就拿针线缝补,鞋子最不好缝,这几天手上没少挨扎,就成这样了。”
叶婉听得心里很不舒服,她自己的妈只有她自己疼,继妹珊珊从不知道关心母亲,母亲却要替她做这做那,到头来还讨不着半点好,她替母亲不值,却也没办法,谁叫她母亲喜欢继父,喜欢这个初恋。
她以前也受母亲影响,觉得初恋非常美好,母亲再婚后却看清很多,若初恋真的那么美好,怎地母亲手扎成这样,继父也不知道心疼。
这么看来,初恋也不过如此!
“妈,舞蹈鞋再浪费,也比不上自己身体,鞋子扔了就扔了,您若是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伤害的便是您自己,我也要跟着心疼。”
叶红梅握着手叹气,都说女儿是个小棉袄,说得不假,还是做女儿的知道心疼她,她手扎成这样,也没见张稼明关心一句,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不忘让她做他爱吃的菜,半点瞧不见她手指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