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万提斯就更郁闷了:你高兴就高兴,为什么要拍我脑袋呢,当我脑袋是球啊。
还没等他郁闷完,一颗甜腻腻的东西就被塞进了他嘴巴里,“爸爸,好吃吧,还是你最喜欢的蓝莓味哦!”
好吧,其实有个孩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爸爸,爸爸,那边那边,我们去那边看看,快快快,驾驾。”
算了,他还是收回前言吧。
与热闹的大街完全不同的小巷中,一家清幽宁静的小旅馆远离了闹市的喧嚣,品味着时间的甘甜。
环绕在小旅馆身边的大树枝繁叶茂,树下的小花迎风摇曳,宜人的幽香抚平的旅途的焦躁,甘甜的泉水洗涤了浊世的心灵。
“毕尔斯,杜波伊斯还好吧?”
希遥从塞万提斯的身后探出小脑袋往里面望去,精巧清新的木质家具,凭空漂浮的小鱼绕着屋中的花柱,欢快的畅游着,茶桌上有的甚至还开着几朵小花呢!
典型的精灵式建筑,自然和生活的完美融合就是他们的理念,哈哈,她这几天的历史课也不是白上的。
“小希遥,床上的是爸爸的朋友杜波依斯先生,你能帮我看看他吗?”
希遥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男人,非常的黑,跟个黑人似的,(他就黑人)但脸上毫无血色,包扎好伤口也被拆开了,伤口处流出了和弗洛伊德叔叔一样惨绿的鲜血。
他身边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年,粉红色的发随意的飘散着,漂亮的小脸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焉哒哒的,全是疲惫的注视着床上的人的他碧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
“没问题的,交给我吧。”
将双手贴在他的伤口处的希遥,运用起了自己的异能力。
安布罗斯.毕尔斯揉了揉自己发涩的双眼,自从杜波伊斯受伤昏迷之后,这几天他都没合过眼。
看着杜波伊斯背上流血不止的伤口,他就怨恨自己的无能,若不是为了保护他,杜波伊斯也不会受伤,都怪他这该死的异能力,紧要关头却偏偏觉醒的一个最没用的——甜美的下午茶,还只能变出小蛋糕了,茶水都要自己配。
他要蛋糕干什么,用蛋糕砸死敌人吗?
“塞万提斯这丫头没问题吧?”
“弗洛伊德已经没事了。”
毕尔斯松了一口气,既然弗洛伊德伤的那么重,小姑娘都能治好,威廉肯定也会没事的。他和塞万提斯的关系虽然不太好,但在这种时候,他也不会拿他找乐子。
“塞万提斯,你知道这是她本来的能力,还是我给他赐福的那个。”知道杜波伊斯没危险了之后,比尔斯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塞万提斯斜瞄了他一眼,“我哪儿知道,想知道你自己问小希遥去。”
“哈?她不告诉你吗?那你这个父亲当的可真失败啊,连个小女孩都搞不定。叫什么絮乱暴君,改叫无能败犬算了。”
塞万提斯看了他一眼,他这是知道爱人没事儿后,又嘚瑟起来了啊。
“是吗?”他平静的道:“我现在至少有女儿了,不像某人,连累自己的爱人,让人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你个混蛋,你……”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米格尔,你过来是发现了什么吗?”一个声音忽然从他身后传来。
塞万提斯转头看去,正是安徒生。
“发现了一点东西,需要你们去查一下……”他们没打扰治疗中的小希遥,而是移到客厅里小声的讨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