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挥动拂尘:“疾——”
再次御剑。
李太白冷笑道:“一位剑客,连一把握得住的剑都没有,算什么剑客?”
道人不理会李太白的嘲讽,只是微微一笑:“贫道可不是剑客——”
李太白再次刚猛一剑,将道人的桃木剑击飞出去。
身形鬼魅一般,出现在道人身前,一剑刺来。
御剑术乃是远攻,贴身近战则是下筹之举。
道人刚想挥动拂尘阻拦,却突然昏厥,仰面倒地。
李太白停下攻势,随即后退几步:“咦——这是耍诈吗?”
李太白久观道人,道人却是没有一点动静,呼吸平常。
李太白一跃近其身,探其鼻息,李太白顿时大怒道:“好一个臭道士,和别人比试居然还能倒地睡着!气煞我也——”
李太白收剑,一巴掌拍在道人脸上,道人却还是不醒。
任凭李太白再怎么推搡,那道人酣睡依旧。
李太白:“书上好像写过,说这是一种病!嗜睡症!得此病者,会随时随地的睡着——本来以为是书上胡扯之言,今日倒是让我遇上了!”
李太白摸着下巴:“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
李太白招手以自身内力摄来酒葫芦,就地而坐喝起酒来。
等到黄昏时刻,道人才缓缓醒来。
夕阳西落。
而李太白却是枕着道人小憩。
道人一掌将浅睡中的李太白扇飞出去。
“谁啊——居然偷袭小爷我——”李太白攥着酒葫芦怒视着道人。
道人怒道:“我呸——枕着我睡很舒服吗?”
道人盘坐在那里。
李太白再次喝了口酒,笑道:“比石头好上一点!”
道人看着自己的衣衫上有着水迹,更加恼怒:“还流口水——我杀了你——”
道人这次不拿拂尘,也不御剑,持剑杀来。
李太白憨笑道:“来得好——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
李太白将自己的酒葫芦丢在一边,提着青莲剑再次应战。
这一次,打到半夜,足足打上了两个多时辰,二人没有分出胜负,各自的衣衫还破烂不堪。
道人靠着树坐下,摆着手:“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又渴又饿的——”
李太白坐在岩石上,倒着酒葫芦,发现没有酒了,倒了半天才滴出一滴,被李太白贪婪的舔舐殆尽:“我也没有酒了——”
道人撅嘴道:“都怨你——”
李太白不再和道人争执:“好好——我私自拿你的吃喝确实不对——”
道人怒目圆睁:“你终于承认了——”
李太白摆手道:“还不是你有嗜睡症——一个有嗜睡症的人,居然还会出来云游?真不怕遇上歹人和野兽?”
道人打着哈欠:“没有!”
“在下李太白——道长你呢?”
“离尘——”
“好怪的名字?”
李太白坐到道人的身边,搂着道人的脖子笑道:“咱俩算不算是不打不相识?”
离尘道人冷笑道:“离尘是我的道号——”
“嗯——记住了!所以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个下山的路,不然就的饿死在这了——”
这时离尘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离尘点点头,随即道:“我不认路——”
闻言,李太白哈哈大笑起来:“好巧不巧——我也不认路,本来是迷路了,又被匪人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