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举棋不定:“只是现在有一个疑惑的地方,若不是沈书生做的,那么凶手就另有他人了?”
李长吉:“太白走江湖就走江湖,还要破案吗?”
李太白:“这天下事情,小爷懒的去管,同样也管不过来。但是既然遇见了,不能瞎着眼不管,不然有愧于心,道心上过意不去。”
李长吉摇摇头:“没有——沈书生并没有做这件事情!”
“你们火烧水云泽之后,沈书生便向本王禀报了这件事情,沈书生亲口承认,并没有做。”
李太白陷入沉思:“看来那流云县令有问题,流云县令总不会是你们的人吧!”
李长吉摇摇头:“并不是——”
李太白:“在星月宫上多谢楚王殿下了,小爷欠你一件人情,日后会还你,但前提是不在大是大非上。”
李长吉苦笑道:“真不知道是该谢谢太白兄,还是该......”
李长吉此刻露出杀意,李太白不以为意:“待道士的伤好,我们便会回流云县,调查清楚,不然小爷心中过不去。这么有趣的一件事情,有趣的很......”
“对了——你们的千机伞卖不?”
李长吉:“这个不卖!这千机伞世上只余五柄,此刻全在本王手中。”
李太白:“小爷押上青莲剑以及你送的一箱金银。”
李长吉笑了笑:“你那断剑,我要之用。”
李太白:“不不——只是押给你,小爷日后会来赎的。而且你想找小爷办事,可以凭此剑为据。”
李长吉犹豫片刻:“可——但是日后需要还本王。青莲剑还你时,这千机伞你也要还本王。”
“好——主要是你这伞,可攻可防,又可以遮风挡雨甚好。小爷二人出门在外的,风吹日晒的,确实需要。”
李长吉吩咐一声:“去,取一柄千机伞来——”
“是——”
李长吉将千机伞交给李太白,李太白也将青莲剑押给了李长吉。
三天后李太白、白玉蟾告别李长吉,重返流云县。
拓跋寿问道:“你的千机伞明明不少,偏偏说只有五柄。”
“物以稀为贵嘛!”
拓跋寿冷笑道:“不愧是王爷。”
李太白、白玉蟾在李长吉的庄园居住半个月之后,再返流云县。
李太白道:“既然不是沈书生做的,那么流云县令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此刻白玉蟾背着神荼剑和残剑,李太白背了一柄黑伞和鹤鸣剑。
白玉蟾:“只怕——流云县令不简单——老谋深算的狐狸——”
李太白:“危险了!”
......
萧府上,萧重阳大发雷霆,质问梁琪:“你说的派出九幽杀手就可以将他们二人绝杀,但是现在呢!半个月了——”
梁琪单膝下跪,萧重阳坐座位上,怀抱美女,怒不可遏。
梁琪垂下头颅,一语不发。
萧重阳怒道:“你这少将军领兵一万,是不想当了吗?”
梁琪此刻不敢抱怨一句。
萧重阳怒道:“褪去衣服,在此领罚?”
梁琪抬头:“少主——能不能换到刑房?”
萧重阳抚摸着自己怀中美女,冷笑道:“不行——”
梁琪此刻无奈,他现在在萧重阳寻欢作乐之处,仆人、侍女众多。
梁琪这个脸丢不起,但是萧重阳却是态度坚决,不容梁琪反对。
萧重阳吩咐一旁的侍卫:“去——取下鞭子,在此鞭打五十——以儆效尤,办事不力者便是这个下场。”
萧重阳走到梁琪面前,用手指抬起梁琪的下巴:“你要记得——你是我萧府的一条狗——你的生死在我手上。你以为你的少将军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是因为你的能力吗?若没有我的推荐,你可以坐上吗?”
梁琪唯唯诺诺道:“是属下办事不力。”
梁琪褪去自己的上衣,梁琪军人出身,肌肉健硕,坚硬。此刻在一些戏子、女子面前,自己一位少将军,却不如一条狗,被如此侮辱。
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下,痛的不是身体,而是心。自己一心为萧府卖命,得来的却是这般羞辱。梁琪彻底的恨上了萧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