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缘一说完便收拾好了碗筷,走进厨房与炭治郎一起清洗。
就当门关的那一刻,原本警戒的心情放松了下来,每天被这家伙一直盯着,除了睡觉的时候,精神都处于紧绷状态,这回可以放松一点。
就当我汤圆在凳子上放松的时候,厨房的门突然再次打开,继国缘一的半边身子露了出来,道。
“进来。”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少看我一眼爆炸啊!艹!
“没必要吧。”
“有必要。”
.........
深夜,我的习惯依然是改不了了,每一天睡觉都把手脚搭在继国缘一的身上。
而这次却比较好一点,只是侧身把右手搭上去而已,没把腿搭上去了。
这个屋子内,我,祢豆子,炭治郎都睡了,只剩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忽然坐了起来,但其动作是比较缓慢的,没将鬼王惊醒,他看了一眼屋顶,又转头看向侧身睡在床上鬼王。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将左手伸在自己面前,右手快速的从左手处划过,活热的鲜血从手腕处慢慢的流出,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血。
看了一会儿后,快速的把左手伸到了鬼王的嘴边,并伸出右手轻轻托住鬼王的下巴的将嘴打开,滴入其中。
诱人的血液将沉睡的鬼王,突然有了反应,但却一动都动不了,估计睡死了过去。
继国缘一看着自己的血液从手腕处滴下来,但滴的有点不完整,有一些滴了进去,但有一些却滴到了鬼王的脸颊,他看着这样的现象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将自己的左手慢慢的滴了下来,直至靠近鬼王的唇边
“应该...不会滴到别的地方了吧......”
而事实也就是如此,鲜血不往外滴了,就当以为这样行了之后,意外发生了,因为鲜血的到来,鬼王虽然没动,但舌头却伸了出来。
奇怪的触感舔着自己手腕的伤口,继国缘一下意识的眉头紧皱了起来,但看清后便缓和了下来,原本属于鬼冰冷的舌头却在却在鬼王这里却变成了温热,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这种奇怪的触感让继国缘一心中突然发起一阵酥麻。
片刻后收回了手,使用呼吸法将伤口的血液止住不再流出,用手轻轻的擦拭掉鬼王唇边的血后整理了一下,便缓缓的入睡。
半夜,我忽然从梦中醒来,我也感到意外,毕竟我睡的话,如果没人叫我能睡一个几十天,但这次却意外的在半夜醒了,醒来后我虽然有点疑惑,但我却感觉到了我口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咀嚼了几下嘴。
“血的味道......”
我低头看向了继国缘一,他手腕的伤痕清晰可见。
我看着伤口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将手按在他手腕的伤口上空,“愈。”
微弱的红光从我掌心慢慢浮现,没有包裹住他的全身,而只是包裹了他手腕的伤口,不到三秒伤口就愈合了。
我看着他恢复的伤口,再次咀嚼了一下嘴,想回味血的味道,但并没有回味到多少,最终我躺下了床,让脸侧过去看着他,轻声道。
“虽然没尝出来是什么味儿,但你的血挺热...”
我顿了顿,看着继国缘一睡颜,屋内一片漆黑,但鬼的特性让我看着一清二楚。
“总之...谢谢了。”在我吐出最后一个字后,我变将被子盖住头,瞬间进入了梦乡。
良久,继国缘一微微睁开了双眼,幽冷的双眸看着少年,竟在此时露出了异样的温柔。
继国缘一轻轻的活动了几下手腕,口唇微微张开,像是在说什么?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
清晨,炭治郎与继国缘一都整理好了自身的衣服,炭治郎穿上鬼杀队的队服,制服外披着市松图案的羽织,至于那个面瘫......一如既往的穿着。
就当我坐在桌前戴着墨镜看着屋外两人的样子的时候,突然,沉睡中的祢豆子醒了过来,并趴在了我的腿上。
“哟呵,醒的还挺准时的嘛,要被塞箱子喽~”
我兴趣满满的看着祢豆子,挑逗般的手指逗着她,那手感,不是一般的软~我脸上也慢慢浮出了笑容。
屋外的继国缘一看向了这边,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走进了屋内,将木箱拿出放在中间。
出乎意外的是,打开木箱门后,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木箱,只是对比那个来说小了一点。
“唉?两个木箱?”我原本笑意的脸顿时僵住了,有点疑惑的看向了继国缘一。
“进去,我要和炭治郎一起执行任务。”
呃?呃?他在说什么?
“Are you out of you mind ?你让我进去?没搞错吧,你还没想过放过我?”
“这一世,我至死都要看着你。”
继国缘一边说边一步一步的走向我,我则是不断的退步,最终我被他逼到了墙角。
继国缘一靠近后拉着我的手,将我拖到了稍微大的木箱前,道。
“将身体缩小,否则将你骨头折断,硬塞。”
漂亮!呵呵...我敢反抗吗?
当然,我不敢。▼_▼
瞪了他一眼后,我只好把身体以及穿着的衣服缩小,气鼓鼓的顶着脸上两颗小气包子走进了木箱。
继国缘一将木箱门合闭,在仔细观察木箱没问题后,他脸上的双眸缓缓的放松,并且嘴角也微微弯起。
而这一幕被屋外的的炭治郎看得一清二楚,看了一会儿后,在低声细语地喃喃道。
“缘一师父,好像是在...笑?”
思想一会儿后便走进了屋子,将祢豆子轻轻的放进略微小的箱子内。
就这样,和原本的剧情一样,但是多了我和继国缘一......
在箱子内的我想着以后的生活,感到生无可恋,“唉,看来好日子到头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