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都在这屋子里待着,偶尔如果不在,那就是出去送东西了,左不过也就是周边的几个村子,要不了多久。”老者估摸着就这一两天云间月,还会再来找他,于是就先交代着自己的行踪。
“那今夜,纸灵可否……”云间月话音未落,那位老者就抢先说道:“放心吧,他今夜会有所好转,等到事情彻底了,我便将他的那些命气还回去。”
果然,云间月和何思归回到祝先生的那栋房子,两人刚走进一楼大厅,厅里早就候着的保镖就上前来,引这两人往楼上祝语润的房间去。云间月刚出现在祝语润的房门口,那位李女士就冲过来,抓住云间月的双手,不停地感谢。
李女士说祝语润在刚才已经醒来了,只是精神状态很差,但至少意识已经恢复了。云间月轻轻推开李女士的手,走到那张床前,看着虚弱的祝语润,然后又当着祝先生和李女士的面,把刚才所得知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女士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似乎是觉得,自己小儿子虽然平日里有些乖张顽劣,但是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而祝先生则是一副难言的样子,祝语衡在一边紧皱眉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祝语润目前的状态,又生生憋住了。
祝语润本人则是一副惊恐的样子,李女士赶忙上前抚慰。
云间月又接着告诉几人,那位老者心善,并未打算要伤害祝语润,只不过是希望他能够长一些教训,然后他又将老者想要的解决方式,说给了众人听。
还不等祝先生和李女士开口,祝语衡就上前一步正色道:“明天我就带着这不成器的东西,去和那老先生道歉,去和那老先生的亡女道歉。”
第二天一大早,祝语润就被从床上搀扶起来,即便脸色煞白,祝语衡仍是坚持带他去道歉。李女士忧心异常,还想让云间月劝一劝,但云间月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比以往都强硬许多。
他冷淡的告诉李女士:“祝语衡的做法是最正确的,越早道歉,取得那位老者的谅解,那本属于祝语润的命气,才能更早的回归到他的身体里,这样更有利于他早日康复。”
祝语衡当心李女士去了现场不太冷静,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或是做出什么得罪人的事,便让祝先生陪着李女士在家等待。自己邀上云间月与何思归,带着祝语润就往那老者的住处出发。
道歉结束后,那老者单独带着祝语润进了其中的一间小木屋。大约几分钟后,他便能自行走出木屋,脸色也带了些许红润,只是状态还是比较差。
祝语衡在临行前,又再次向着老者鞠躬致歉,不住地说自己作为长兄,没有带好弟弟,这让一旁的祝语润也有些惭愧。
在回程的车上,兄弟二人都对云间月表示了感谢,祝语衡还邀请云间月和何思归在这儿多玩几天,但云间月以事务繁忙为由,直接拒绝了。
于是祝家司机,就将云间月与何思归送到了简正函所住的酒店,祝语衡又另外安排了人,将两人的行李也送了过来。简正函实在忙碌,本想陪两人吃顿饭,却也抽不出时间。
两人只能自行在这儿随便逛了逛。
假期的倒数第二天,两人一起被送往机场,分别乘坐不同的航班,回到了各自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