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过奖,大师一身金刚不坏神功才让晚辈叹之不及”。赵鹤年略谦逊几句。
宗信禅师摇了摇头,转头对赤须道长说道:“这位小友如此年纪,武功却如此高明,将来武林一统必应于道门”。
赤须道长不禁有些疑惑,问道:“小友师承哪家?小小年纪,武功如此精湛,我等居然未有耳闻”。
赵鹤年便随口编了两句,“我也不是很清楚家师来历,六岁那年父母于村头碰见一位老道士,老道士见我骨骼清秀,说我是难得一见的练武根骨,便悉心栽培六年,前段时间我突破先天,家师也是告辞而去,云游四海去了,平时里旁人也只以邋遢道人相称”。
“临走之时,交代我要多与同道切磋才有进益,于是我便辞别父母,四处游历”。
听完赵鹤年解释,三人也是信了八分。这天底下总是有些奇人异士,比如方神剑便有奇遇,另外三位宗师突破先天也多少沾些奇遇。若不是遇到异人,怎可能这般年纪便有这般武学造诣。
三人感叹完赵鹤年气运兴盛,接下来便是商量比武事由。
“只可惜此次方兄未曾前来”,宗信禅师不免有些惋惜。
“可能此次方兄有要务绊住手脚”,赤须道长宽慰道,只是心中有些不安,多年相交,他对方神剑太过了解,知道他不会无故缺席。
“我便先试试赵小友的身手”,余老怪突然率先说道。宗信禅师与赤须道长不禁对视一眼,余老怪一身毒功,路数诡谲,防不胜防,这少年虽然晋为先天宗师,但到底对敌经验不足,如果有所差池,这世间便又少了一位绝顶高手。
于是出言说道:“小友第一次参与此会,还是由老道先来”,赤须道长哈哈一下,伸手拦住余老怪。
余老怪不免有些生气,宗信禅师忙过来打圆场,说道:“赤须道长身为道门前辈,礼应先行比过,赵小友不明此会详情,正好有赤须道长为其分说”。余老怪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赵鹤年倒是一脸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