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兴已死,左谦之派出的是另一人。
但因为实验仓促,他的实力不如严三兴,差一点就死在了张启山手中。
然而红班主前来兴师问罪,却让左谦之非常不悦,只是他毕竟是只老狐狸,沉得住气:“多亏 了你,保下他。”
“这事不算什么。”
红班主见左谦之心平气和,也压下了火气:“真正麻烦的,还是洛尘。”
“他当时就在那,我不信他什么都没发现。”
提及洛尘,左谦之就是一阵不满。
然而对方的实力太强,左谦之是真的怕了。
“他暂时还不会对我们出手,先全力应付张启山,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话虽如此,但左谦之在心中却生出了尽快除掉红班主的想法。
常沙城本来就只是他的一个中转站,左谦之真正想要发展的,还是北方。
长生血脉的实验已经成功,他与日本人搭上了线,很快就能离开。
而在离开前,他要将自己的后路清理干净。
红班主知道太多他的秘密,他必须死。
“跟我来。”
左谦之将红班主带到了地牢内。
“我们养了那个怪物那么久。”
路上,红班主说道:“要不要现在就放出来,对付洛尘和张启山?”
红班主一直都想弄清楚,左谦之养的那个怪物是什么来历。
“洛尘暂时不是我们的敌人。”
左谦之对一旁的亲兵吩咐道:“去找更多的内脏,要人的,拿过来送到这里。”
“ 是 ! ”
亲兵下去办事,左谦之则带着红班主来到了一处密室内。
“这次张启山来势汹汹,我随时可能会有意外。”
“死了,常沙就是你的了。”
左谦之:“即使不死,我也得离开常沙。”
“来,我告诉你账本放在哪。”
“你也知道账本里面的内容,就当份助力,助你在常沙做大吧。”
左谦之宛若在交代后事一般,他打开了匣子,亲自当着红班主的面将账本放了进去。
红班主并未投靠日本人,他与左谦之合作,仅仅只是为了能够成为常沙城中的霸主。
然而洛尘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布局。
常沙城九门建立,洛尘经过近一年的经营,已然成了九门之首,所有人都以他马首是瞻。
可以说,只要有洛尘在,红班主就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野心。
可除掉洛尘,红班主又没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洛尘这个领头的做的确实不错,红班主自问没法如他这般将九门团结在一起。
渐渐的,他也就看开了。
最近这段时间,二月红也在劝说红班主。
这便是红班主在看到洛尘介入此事后,会如此紧张的原因。
实在是红班主不希望洛尘误会,从而让他儿子二月红在常沙城失去立足之地。
“我们难道就坐以待毙吗?”
“你的儿子二月红已经登台,既然到了出山的年纪,”左谦之:“不如这样,到我这里来谋个差 事。”
左谦之在试探红班主,而对方的话也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承蒙左大人抬爱,但是犬子顽劣,本来是打算带在身边磨练一段时间,再让他出来做事的。”
对于红班主的拒绝,左谦之基本上已经在心里给他打上了背叛的标签:“红班主和令公子是要 做常沙之主的人,等我解决了张启山,便是洛尘,希望到时候,红家能管理好九门。”
“令郎登台,我还没有去捧过场,机会难得,正好约张启山一起听听戏。”
左谦之:“明晚七点,红家戏院,过了明晚,我再也不想看见张启山。”
这是要摆鸿门宴,趁着听戏的功夫,让红家出手解决掉张启山。
同时也是一份投名状,左谦之要榨干红家最后的价值。
“好。”
红班主无法,觉得张启山只是一个外人。
如果是对付洛尘,红班主可能会直接同左谦之翻脸。
但对付张启山,实在是没有理由可找。
“师傅,明晚七点,左谦之邀请张启山去红家听戏。”
“左谦之这是迫不及待想对张启山动手了啊。”
洛尘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张日山问:“我们要做什么吗?”
“左谦之和张启山的恩怨,是他们自己的事。”
“我是担心红大哥。”
二月红为人坦荡,如今夹在两方势力中间,里外不是人。
“二月红将来也是要成为九门之主的人,不经历一些事情,他是成长不起来的。”
洛尘:“真到了关键时候,我自会出手。”
接下来发生的事,与洛尘猜想的几~乎没有区别。
红班主准备在二月红唱戏的时候,派人暗杀张启山-。
然而这种事对二月红来说,何其残忍。
他一直都很尊敬自己的父亲,觉得他是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