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洛抿嘴浅笑,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继续往下说。
“每次都是我们主动进他房间,或者干脆把他拐进浴室亲近一下,也好解开下心结。”
“后面几年里,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带他出去玩,呵护他,保护他,就连队长也没怎么接那些高难度,或高压的任务。”
“自我之后的第九个成员,是一个爱学习,看起来很高冷,不好接触的女生,但每次都会取得相当要好的成绩惊艳其他人呢,她本人其实没表面那么那么冷冰冰的,只是有些不善于表达。”
“她对每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如对队长尊敬的同时,也有些无奈;对归天像是个同类,两人总有很多话题,走的很近,但对归云跟归来,就显得相对冷清,对寂滨非常照顾与在意,记得某次出去的时候,她就带着他,手把手的去玩了小游戏,或买些他想吃的,最后还拍了几张大头照呢。”
“而我们女生间,还是很有话题的,后面…呵呵…”子洛脸上忽然有些陶醉与泛红:“直接把寂滨拐了过来,女装或一起洗浴。”
“这么说,寂滨他还真是个团宠?”安塔有些意外,但又在预料之内的问道。
子洛恢复了些许正常,清雅道:“没办法,谁叫阿弟这么可爱呢?身体香香的,软软的,不对亲人有什么抵抗,为他人的安危着想,每当我们有人心情不好时,他就会递上一杯糖水,这应该是他听别人说,甜的东西能缓解心情吧,不过后面,倒是让‘清雀’喜欢上了甜品。或者,直接推来一位队伍里的,了解心情不好之人的人,疏导心绪与坏情绪。”
“阿弟他啊,总想着能帮上别人什么,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的优点。”
“是不是很会照顾人?还像个猎人一样洞察别人的小心思,然后在背后默不作声的提供帮助?”安塔半开玩笑半喜悦的问道。
子洛想了想,心情大悦,但轻雅道:“说起来,某天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房间桌柜上多出了一个存钱罐,然后是阿弟在房门边上期待的看着我,哎呀,到底是谁的存钱罐呢?~”
“我好像昨天说,想买一把好弓,但缺了些钱的。”
寂滨虽缺失那部分的相关记忆,却有些不自然的,开始脸红了起来。
“话说,十三个人,除去队长,还有这么多人,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吗?”安塔有着一个,队内有卧底的猜想。
子洛轻轻看了她一眼,洞察了出来,却只是摇了摇头,很自然的回应:
“虽然队长平日里没个正行,但选人,或做正事的时候,从不含糊,他是绝对不会让性格有缺陷的人进来的。”
“邀请了别人进来,又要亲自请出去,这会让他为难的,而且…如果让有问题的人进来,那么整个队伍的风气会变得奇怪,让矛盾愈演愈烈。”
“所以还请放心,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也是值得信任的,只是性格与行动方面存在差异而已。”
“原来如此…”安塔右手摸着下巴,微微低首,思索着,片刻后继续问道:“那,后面几年呢?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解散的?”
子洛没有回应,并扭头,用那灰白的眸子,认真的看了她一眼。
应是猎人的洞察,看到了对方眼里,想要对寂滨了解的更多。
稍加思索后,略显释然,随后轻雅回应:
“后面几年啊…,除了清雀外,在后续两年间,遇到了其他成员,整个队伍,也算是完整了起来。”
“我们解散的时间是阿弟十五岁的时候,具体的原因是什么,我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显得很突然。”
“但也还算好了,我们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并确定了计划跟想法,或许队长,是为了让我们自己也有一场自己的冒险,而下达的决定。”
“而在这四年光阴里,阿弟的情况是逐渐好转的,他慢慢长大,慢慢学会了相信别人,并有了主动与人交涉的想法与行动,虽然很懵懂与拘谨,但也足以让我们感到欣慰与开心。”
“只是…只是在后续的一年之后…”话音于此,她的表情开始变得低落,语调也浮现了些许哀伤与哭腔。
“能跟我说一下之后吗?之后你们聚在一起的打算是什么?”知晓真相的安塔选择给她一个台阶,跳过那段描述。
子洛意会了她的想法,继续道:“后面,我们聚在了一起,并开始商讨,阿弟接下来的抚养权。”
“毕竟…他当时被伤的最深,好不容易让情况有了好转,却是…中道崩殂,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并在所有人不曾察觉的情况下,去了一个天知道的地方…,后面花费了老大劲才找到。”
“最后,或是为了自己的理念,或是为了都能予以阿弟一个外地帮助,大伙就各奔东西了,而我,就在东霖洲,万象共和国这边。”
“如果我当时再努力争取一下,阿弟就能在这里跟我一起生活了,也算是一种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