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军校!
就职典礼!!
在荪先生的大力支持下,初出茅庐的许延年竟然被任命为黄埔军校的校长。
这一决定!
立刻在南方军内部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凭什么?
许延年年纪轻轻、而且资历极为浅薄。
再加他眼下甚至没有加入南方党,这样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毛头小子。
他凭什么担任黄埔军校校长这么一个重要职位?
即便是有荪先生的威望在面压着,也无法让底下的南方军老成员服气。
相比之下!
北极熊国的军事顾问团对于许延年担任黄埔军校校长一职,就显得淡定多了。
在他们看来!
能够在沙盘以一人之力,将军事顾问团下下都击败。
这足以证明许延年的实力!
而对于军校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实力才是关键!
也只有许延年才能让这些北极熊国军事顾问团服气。
不过作为局外之人,北极熊国军事顾问团也无法直接介入南方军内部之间的矛盾。
“先生!”
“黄埔军校一职交给许延年,我不服气!”
说话之人为何因钦,1924年1月,荪先生命廖仲楷、常凯升等人筹办黄埔军校,四处延揽人才。
何因钦赴广州,在荪的元帅府任参议。
何因与常凯升既有“同学”、“同事”的关系,又在贵省办讲武学校颇有名气,于是被常看中,参与军校筹建工作。
可以说何因钦是常凯升的铁杆心腹狗腿子。
如今黄埔军校校长摇身一变,成为了许延年!
早早抱紧常凯升大腿的何因钦第一个不同意了。
当然!
何因钦之所以第一个站出来,也是有常凯升在背后指点。
毕竟何因钦与常凯升二人,眼下就是同一根绳的两只蚂蚱。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荪先生看了何因钦一眼,“敬之,凡事以大局为重!”
听到荪先生这么一说,何因钦咬了咬牙,他知道想让荪先生改变主意已经是行不通。
于是便将目光放在许延年的身,“许小友,我若是你的话,为了格命之事业!”
“就会主动让贤!”
“让给真正有才能,有才华治校的贤才!”
“如果黄埔交到你的手中,党国之未来堪忧!”
“许小友!”
“年轻人可不要太气盛,太气盛误国误民啊!”
“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别看何因钦这番话说的语气不高,但其威胁意味十足。
听到何因钦这番话,别说是廖仲楷,就是荪先生的脸色都非常不好看。
但许延年对这种情况,却是早有预料!
他淡淡一笑,而后扫视在座的所有人,随后说道:“不气盛,叫年轻人吗?”
“只有垂垂老矣的人,才会坐在功劳簿指点江山!”
“坐井观天!”
“何先生,听说你是读过军校的,也领过兵、打过仗?”
“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真正有才能,有才华治校的贤才?”
许延年笑着笑着,神色陡然一变,对于何因钦这些倚老卖老、讲着老资格屁话的庸才、废物。
他若是不跳出来针对自己,自己也没想着去搭理他!
如今他撞枪口了,那就别怪
许延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
“早就听闻何先生又以第一名的好成绩应选,入东洋国的振武学校。”
“想必何先生之战术、战略思想极为先进了?”
“那么请问何先生知道,眼下日耳曼帝国的陆军军校在讲的是什么战术?”
许延年双目如电,紧紧盯着何因钦。
听到许延年的这番话,何因钦一下哑口无言。
“我……你……”
“日耳曼人的战术,我怎么知道……”何因钦满脸通红。
“呵,高材生!”许延年不屑的笑了笑,“连当今最先进的战术思想都不知道,连世界潮流都不清楚!”
“据说你要担任黄埔军校总教官?”
“你这样的教官,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
许延年毫不留情,他不顾何因钦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让我来告诉你,世界最先进的陆军,他们在学习什么战术!”
“是闪电战术、是渗透战术、是包围战术,是轻步兵战术、是阵地战术!!!”
“是空降战术、是工事战术、是火炮支援战术、是突袭战术、是灵活机动战术……”
“敢问何先生!”
“这些战术是什么意思?”
被许延年这么一问,何因钦尴尬的脸都红了。
他恨不得地面出现一条缝,能够让自己钻进去。
眼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这就像是平时读书不努力、不用功的学生。
被任课老师抓包提问一样!
而眼下的许延年这一字一句,更像是在羞辱何因钦。
就在刚才!
何因钦还在嘲讽许延年没有才华,要将黄埔军校的校长之位让给有才华的人。
如今,许延年可是把他的颜面按在地摩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