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萱道:“啥礼物?”
邢振宏道:“上次临别,你说的烤鸡。”
刘佩萱道:“那次是举个例子,做不得准啊!”
邢振宏道:“害得我昨晚还心怀期盼呢!”
王宸道:“阿萱一时戏言,阿宏当了真,这笔账可难算呢!”
刘佩萱道:“哎,你们……”
宋怀柔道:“阿宏,你在书院这些天咋样?”
邢振宏道:“不错啊,待会儿我带你们四周逛逛,让你们熟悉书院环境。”
王宸一手搭着邢振宏的肩膀,道:“阿宏,你就是我们的探路先锋!”
邢振宏则是揽着王宸的肩膀,道:“我阿宏素来为朋友赴汤蹈火,义字当头,不过是探路区区小事。”
刘佩萱道:“那就走吧!还等啥?”说着,便取过书包。
宋怀柔刚将书包背在身上,道:“阿宏,你领了书包了么?”
邢振宏道:“早就领了。”
王宸道:“果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一大早领了,就回去睡个回笼觉,对吧?”
邢振宏道:“我生于农家,哪有啥回笼觉!最多是午后在躺椅上打盹。至于校服名牌啊还有书包,昨天,我全领了。阿宸,你快背上书包吧!瞧阿萱、柔儿都整装待发。”
刘佩萱道:“阿宏,你怎么自个儿提前领了呢?”
邢振宏道:“不算是自个儿领啊!话说昨天一大早,大家睡得正香。忽然有人来敲门,砰砰砰的敲得震天响。好梦被惊醒,那是可憋出一肚子的火啊!”
刘佩萱道:“那是。若是我,非得骂对方几句不可。”
邢振宏道:“花红雷,嗯,就是我的舍友之一。他睡在外铺,听到那敲门声,不情不愿起床,低声咒骂几句,然后,用力开门,原来是住在楼上的学长。”
宋怀柔道:“就算是学长,也不能扰人清梦啊,然后呢?”
邢振宏道:“可是,那是学长啊!有气不能撒,只得憋回肚子。当时,花红雷见是学长,立即压着火气,问个好,有何贵干。”
王宸道:“这花红雷能屈能伸,想来也是做大事的人嘛。”
刘佩萱道:“能屈能伸这词,好像不是这样用吧?”
宋怀柔道:“瞧阿宸都背着书包,不如,我们边走边谈吧!”
王宸道:“走吧!走吧!”
说着,四人便从食堂东南角的小门出来。
刘佩萱道:“其实背着也不咋的呀!不算重嘛。”
王宸道:“那是衣服,当然不重咯!换成同样大小的砖头,你瞧重不重?”
宋怀柔道:“书包就是装书籍的,装砖头干嘛呀?”
刘佩萱道:“阿宸就爱胡诌,这毛病是无法改得了啊!”
王宸道:“我这是比喻。阿宏,你觉得呢?”
刘佩萱道:“阿宏,你继续说吧!别随着阿宏东拉西扯啊!”
宋怀柔道:“阿宏,那位学长找你们,究竟有何要事?”
邢振宏道:“我还以为你们不想听呢!”
王宸道:“听!当然要听。挚友叙说心事,咋能不听呢?”
邢振宏瞥了他一眼,道:“又不是闺阁少妇,啥心事啊?”
王宸道:“你叙述的是事实,不是心事。”
邢振宏道:“那位学长先是作揖告罪,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急需完成。花红雷说,就算有紧急任务,也不能说走就走,瞧刚睡醒的,起床气大着呢!那位学长虽然莽撞敲门,但也及时醒悟过来,自知理亏,说早饭由他请客,然后,帮他完成任务,最后还有酬劳。”
刘佩萱道:“干活,有酬劳,那也不亏啊!”
王宸道:“唤人做事,许诺酬劳相谢,本是情理之中。看来,这位学长算是明理之人。”
宋怀柔道:“那个重要的任务到底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