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Nindar说，似乎忽略了这个评论。“进展顺利吗？”

“这其实挺好的，”那人说，歪了歪酒杯。“这是什么牌子？”

“哈胡夫，请不要再回避这个话题了。”

那个男人——哈库夫——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微微一笑。“进展顺利。我毫不费力地护送他们到圣所的入口处，并收到通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宁达的整个身体都松了一口气。“很好。这太棒了，“他说。“那么剩下的就不在我们手里了。”

"我的手，“Harkhuf纠正了他，用食指做了一个微妙的手势。“你仍然必须确保你所有潜在的陈述都井井有条，这样你就不会措手不及。”

“我已经看到了，”他轻蔑地回答。“我习惯于向董事会解释古怪的事情，以至于我现在可以在睡梦中这样做。”他向上眨了眨眼睛，与对面男人的眼睛相遇。“方怎么样了？”

Harkhuf耸了耸肩。“考虑到当时的情况，他们似乎精神抖擞。虽然我好像不能做出有根据的判断。他们至少比我昨天护送的那些人更健谈，除了红发女郎。他咔嚓咔嚓地吐了吐舌头。“该死的，她叫什么名字——”

“Kamrusepa，”Nindar说，带着一丝微妙的遗憾。

“是的，没错。”他又喝了一口。“当然，他们的情绪不会以某种方式产生太大影响。光是把那东西带进去，就好比把蜡烛带进一个有煤气泄漏的房间。

“嗯，我没那么自信，”Nindar摇着头回答。

“在什么方面？”

Nindar考虑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无所事事地交叉着双腿。“我很了解核心圈子。他们中的一半可能愿意在接受任何改变他们的使命之前死去，无论是在性质上还是在方法上。他闭上眼睛几秒钟，把脸朝上。“但如果一切都一无所获，我至少可以高枕无忧，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尽力了。”

“为了人类？”Harkhuf挑了挑眉毛问道。他的语气里有一点好笑。

Nindar哼了一声。“类似的东西。”他终于从自己的班级里喝了一口，旋转着冰块，享受着这一刻。

“我们俩最多只是这部剧中的配角，”哈胡夫说，又喝了一口。“把自己想象得太宏大是自负的。”

“即使是一个棋子，如果它从棋盘的一端穿越到另一端，也可以成为女王，即使只是在游戏期间，”宁达尔回答道。“█ █ █ █ █ █ 很喜欢这个比喻。”

另一个人在提到这个名字时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笑了。“这有点陈词滥调，不是吗？”

“嗯，他总是那种用故事来思考的人，”宁达尔平静地说。

片刻在舒适的寂静中过去了。然后，仿佛突然察觉到一个不好的小家伙，哈库夫皱起眉头，皱了皱鼻子，坐了起来，说得更认真了。

“有一件事，”他说。“不知道你是否会说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原因，但是......”

宁达盯着他。“继续。”

“在回去的路上，我去以太桥取了一份旅行记录的副本，以防万一这一切爆炸到对整个事件序列的书面记录会很有用的程度。我已经有了女团的注册码，萨克尼特给了我属于男生的注册码，但是......”

他皱起了眉头。“可是？”

“嗯，一定有一些错误或复杂情况，”Harkhuf说。“因为我们知道，事实上，他们都到了。但是记录......”他犹豫了。“据他们说，这个男孩团体根本没有登记为曾经登上过电梯。

Nindar眨了眨眼。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