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昏迷时叫污血染脏了她多没意思,要污也得待她清醒之时拉着她一同堕落。
顾卿辰放下陶壶,拿过榻边衣裳换下身上脏衣,这次未再犹豫,小心揽过榻上少女提着水壶往她口中倒着清水。
清水顺着少女的唇流下,划过唇角,脖颈入了衣襟之间,可嗓间却不见怎么吞咽,大半的水都流了出来。
顾卿辰眸色幽深盯着那唇,再次倒了水入她口中。
水自少女唇间流出瞬间,顾卿辰附之而上,唇齿相贴的瞬间无数片段自脑海中闪过,顾卿辰身子一怔,眼角飞溅上的血衬他如妖孽,眼底的猩红与占有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舌尖撬开少女贝齿,顾卿辰仰头喝下一口水接着凑近她为她渡入口中。
少女羽睫煽动,被迫承受着源源不断的清凉液体,直至半壶水下肚,少女终是不满哼唧一声。
听见此声顾卿辰睁开眼来,眼里是挥不开的朦胧之色,然后他蓦然把人按到在榻上,把口中最后一口清泉强行渡入身下人口中,接着他松开她的唇,支起身子。
修长指节缓缓带过少女唇角水渍:“阿姐,你还真是个祸害。”
言罢少年翻身把人捞入怀中,少女似汲取到热源,整个人立马缩进了对方臂弯之间。
青葱白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少女柔软发丝,感受着怀中人喷洒在他胸膛上的呼吸,少年就这样看着她搂着人直至白昼。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待老者醒过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东西,他一瞧竟是自己那床破褥子。
他看向地上,原本坐在那里的人此刻早已不见踪影,小女娃还未醒,榻上女娃也没动静,他起身走至榻边伸手摸了摸榻上人的额头,依旧滚烫。
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虽是郎中可碍于身体不便囊中羞涩,连平日里给父老乡亲看病的草药都是去隔壁借的,根本无药可用。
此女身受重伤,身体多处擦伤,腿部更是严重,若是无药,她撑不过七日,若是退不了热,人就算活了也得被烧成傻子。
外面那群歹匪简直丧尽天良,好端端的闺女叫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畜生呐!
“她伤势如何?”
少年声音自身后响起,老者转身看向他,昨日对方脸上一大片疤痕还以半边面具遮掩,以至于老者突然看见这天人姿容时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是?”
顾卿辰执剑走近,叫他看的真切些:“我乃昨日戴面具面容有伤之人,老人家可唤我白辰。”
“你!”老者一时不敢相信,他细细看了顾卿辰一眼又看看榻上少女满是疑惑:“这是怎么回事?”
顾卿辰并未与之多说,他二人只是在此落脚,可对方需得在此生活,知晓的越多越危险:“老人家只需知晓我二人并非坏人,扮成歹徒模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老者联想了一下昨日种种,在看了眼面前毕生难见的俊颜几乎未没有怀疑顾卿辰的话。
这少年郎与榻上受重伤的女子都生的一副好容貌,瞧其说话谈吐也是不俗,老者思量一下若有所思看向顾卿辰问道:“榻上这小女娃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