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父子俩见到这人,真的是烦透了。
不是亲戚还罢,还可以随便骂走。
现在反而骂又不好骂,让她继续跟着又很恼火。
很想打人。
秦父小声嘀咕着:“早知道,还不如先不还她家的钱。
要不然还不会引出她来。”
“呵呵,不先还她家,到时有得骂了。”
秦不易冷笑摇头,“要不我装着继续在这慢慢放,你假装回家做饭,换个地方自己放。”
秦父点点头,不作声,拎着另外一只袋子转头就走。
留下秦不易继续在这河边慢慢放钩子。
牛杏芳见了,嘴张了张想问,秦永刚已经迈着大步走很远,只得作罢。
这俩父子摆明了像躲灾星一样的躲着她,臊得她到底不大好意思继续跟着,撇了撇嘴,扭头回去了。
等她走远,秦不易不由得松了口气,变得轻松很多。
没他爸在旁帮忙,他在这边没打算放多少钩子。
估摸着时间早早回去,正好他爸已经放好钩回来,接过他手中的袋子继续放完。
待到吃晚饭时,秦父摇头叹气:“在那边河边的钩子,被你大舅妈看到,还真可能被你她早早的收了。”
“那可不行,我这调的药效有点好,被她瞧出点什么可真就保不了秘密了。”
秦父听了也点头赞同,顿了会说:“那我起早一点?
我四点起来摸黑收钩,还不信她这么懒的一个人能跟突然起个大早去河边寻摸。”
“她那么厚的脸皮,特意来看我们在哪下的钩,不起个早偷偷看会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是看她起得够不够早了。”
“那就四点了,再早那就真服了她!”
……
当夜无话,闹钟早早定好。
次日刺耳的闹铃声响,外面还是一片灰黑。
秦家两父子俱都迷糊着强行挣扎起床,没怎么拖延。
秦父是早起做事习惯了。
秦不易在外面读书,以前没起这么早,但也常常五点左右起来用功读书的,再早一点也适应。
反观牛杏芳,闹钟是真调了五点钟的,等早上被铃声吵醒,瞧了眼外面漆黑的天色,蒙头嘟囔了句,就继续睡了。
待得她起床时,已经是六点半多,太阳光在山边亮起。
这才惊觉到底起晚了。
仍不死心的往河边看时,才发现一把钩子都没了。
那边拄着拐杖收钩的秦不易已经拎着装了甲鱼的袋子回了家。
对她的行为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也能猜个大概。
这第三天,有了秦父的加入,再加上多放了一倍的钩子,是以前的两倍数多,总计一百多把钓甲鱼的钩子。
放的水域也宽多了,收获自然也更多。
也许是这药真的好,把以前别人放过钩没钓到甲鱼都诱来钓上来。
总之他们这第三天的收获,大大小小有十五只多。
其中大的还不少,又收获一只两斤多的。
乐得秦永刚颠颠的又跑去卖了。
这次听秦不易,送到了另外一个镇——千茅镇。
千茅镇不属于他们县,以属于另外一个县城的辖属乡镇。
不过到千茅镇,和到百富山镇的路程,是一样的远。
两边的物价也是差不多的。
唯一不方便的是,从他们家这到千茅镇,没有通客车。
要赶过去,得自己辛苦的骑摩托车过去。
好在秦父信誉好,车也借得到。
还车时,贴上比坐车要贵点的油钱就是。
免费用别人家车,老实巴交的秦父是不肯做的。
结果跑到那边一卖,甲鱼单价还比在百富山镇要贵一点,多挣几十块。
这样算来,多挣的这些钱不仅能补上油钱,反而还多出十多块钱!
回来时,秦父仍然乐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