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却道:“书写习惯,就似是人的性格,难以模仿;即便,形似神也不似;田一晴惯用左手,字迹清晰端正,笔尖有力,横折竖勾,都自成一派;很难与账目上的笔迹判定为一人所为。再则,她若是刻意隐瞒自己的字迹,为什么又要用左手写出自己的名字!如此,多此一举,你真当本官天真可是?”
江大人再次拍起惊堂木,道:“车马店殿主:李复,你可知罪?”
李复抖如筛糠,道:“不是,不是,小人也是被”
阿肆连忙来到李复身边,握住他的手,道:“李店主,你是不是记错了?”
李复想到,今天阿肆的威胁和利诱;现在根本无心荣华富贵,只想保全一家人的安危。
李复只能咬牙继续撒谎道::“奴才记错了,她用的是右手!是右手!”
江水流道:“这字迹明显就是左手执笔;证据确凿,你还敢胡言,你真当本大人是三岁儿童,任由你戏弄可是!来人,打!”
江水流说完,便扔下三个黑头签。
衙役重重打下去,十五下结束;李复本就身体不佳,又受了如此大的刺激,心惊胆战之余,直接昏死过去。
江水流见人昏死,泼了冷水,也未醒来;知道是真昏死过去了。
田一晴继续喊冤道:“江大人,民女冤枉,还请大人还民女一个清白。”
江水流看着少师和太师等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定案;毕竟,两边他谁都得罪不起。
江水流深思熟虑,之后,道:“本案疑点重重,证人昏迷;被告又无法自证清白。本官觉得,先将证人和被告押入牢房;待有新的证据,再做打算;退堂!”
衙役见少师和太师、十王爷,都没反对,这才将田一晴和昏迷的李复,分别带走;剩下的衙役这才开始喊起退堂威。
少师起身,道:“太师,这一幕着实有趣!若不是有人自作聪明,以为田一晴惯用右手,这案子可就太无趣了。”
太师不由脸皮抽动,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否有人自作聪明,很难说!但是,一晴有事不敢说,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你呀!治下不严,管教无方;倒是真的。”
少师笑道:“太师,教训的事!”
金傲奇怪道:“有什么事情比生死都重要,让她这般有苦难言!”
云游道:“名节;女子视名节如生命;田一晴相貌并不出众;怕是私底下结交了什么相好,偷偷私会,这才难以启齿吧!”
金傲笑道:“田一晴,就是许氏的那个大丫头!她要是和有妇之夫私会,那就有趣多了;走,去少师府瞧瞧热闹。”
仇诺带着田一弟来到牢中,看着趴在草席上的田一晴。
仇诺示意田一弟好好劝说。
田一弟,刚要开口。
田一晴便道:“一弟,回家好好照顾娘亲,袅袅你带回去怕是也不能保全她;若是,楚华路闹到了娘亲的摊位,你和娘亲都要小心,知不知道!记住,做事不要一意孤行,引火烧身;该低头的时候,就要学会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