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路看着周颖奇却动起了坏心思!
楚华路自从盯上了周颖奇,就一直对着她的容颜念念不忘,也好奇她的女装扮相究竟如何。便无论如何都想一睹为快,但是,周颖奇却似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少师府中,一步不出,这让她没有了下手的机会!
楚华路在阿肆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还有寇袅袅此人,寇袅袅的丫鬟:春词,便是楚华路安排在周颖奇身边的太师府的人。
春词是太师的人,是太师安插在少师府中的人,春词十九岁,为人很聪明,模样也俊俏,但是,她只听太师的,楚华路的安排到她这里,都被春词直接报给了楚吉圣。
楚吉圣得知楚华路竟然想要动周颖奇,在家中捏着春词寄过来的书信,对着身后颤颤巍巍的楚华路,便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不成材的东西,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一直宠你,疼你;现在看来简直是我瞎了眼!来人,把大少爷杖责三十,而后,关入佛堂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若思,大夫人胆敢违抗,老夫,直接就休了她!”
楚华路立刻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道:“爹、爹,你打我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我错在哪里呀?”
楚吉圣气恼的抡起棍子就打,边打边道:“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周颖奇她能在军营混迹八年不被看出真身,你真以为她是你以前玩得那些小野花吗?她的手腕,可能远比我和仇诺都更为犀利狡猾!只不过,她无人赏识,无权无钱罢了!你妹妹大婚在即,你这边出一点事情,你妹妹的婚事都会被小题大做,到时候,你妹妹若是嫁不出去;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你可能明白了?”
楚华路立刻点头道:“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知道错了,爹,我知道错了!”
“就你这个榆木脑袋,当真差你五弟太多,自今日起,你给我好好面壁思过,你五弟现在寒窗苦读,若是能高中状元,你以后就在他的手下做事!你若还是想要为父以后也这般护着你,那就和你五弟联合起来,一致对外;不要在自作聪明,可好?”
楚华路虽然心中不乐意,却还是,点头道:“是!儿子明白了!”
楚太师道:“拖出去,重则三十,少一下,我就打的你们皮开肉绽!”
“是!”
晚上,田一晴再次陪着周颖奇在竹院入睡!
仇诺实在是忍的难受,只好敲响了竹院的寝室的房门,田一晴开门,便走了出来,好像里面有什么不能让仇诺看到的东西一般!
仇诺踮起脚尖,想要往里面看,却被田一晴推了出来,道:“你们又干嘛呢?”
田一晴道:“这是女子寝室,你别莫名其妙?”
仇诺道:“家里有客房!”
田一晴只好拉着仇诺到竹院的竹林边上道:“你到底想干嘛?”
仇诺抱着田一晴怎么也不撒手;亲吻着她的脖颈和脸颊,道:“我不撵她走,但她不能霸着我的房间吧!一个月了,我就回来两次,你们俩玩的再好,也别把我忘了呀!”
田一晴气愤道:“你给我放开,自己占尽了便宜,还说风凉话,你好嚣张呀!你也知道一个月了,就来两次啊!怎么,在雷絮那里腻了,又想来找新鲜感了?”
“我占什么便宜了!我每次来,都被你请回去了;还说我说风凉话,她要是不住这里,我天天过来,你要是愿意我抱你,你走哪里我跟到哪里,相依相偎;生死不离!”
“我今天也请你离开,去你的雷絮那里过去吧!去啊!去啊!怎么不去了?仇诺,你真当我傻子吗?我请你去,是因为你也想去,我现在赶不走你,也是因为你真的想留下!别在我面前装无辜,我不是傻子!”
仇诺宠溺的笑着,覆上她的唇,却被田一晴一把推开。
仇诺还是没皮没脸道:“我就知道骗不了你;后天西竟国公主就要到了,先在驿站下榻;随后,由我和礼部的人,带入皇宫入住在宫内;大后天,红缨国的公主也要到了,这几天可能很忙;明天之后,连续几天,把时间留给我。我陪你睡!”
“呵呵呵,我就说你怎么死皮赖脸的也要过来,感情又有事情要交代我做了呀!我该怎么感谢你呀!滚!”
“你们这一个月到底在谋划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奇奇想要开店,仕途这一条路,她是没戏了;她想要将周家的家业再度挑起来!”
“周家!是靠丝绸发家,后又做多种经营:包括,茶叶、钱庄、农业、冶炼、路运和海运,对外出口,都有涉猎。颖奇想要做哪一块?”
“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