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是兜鍪蓑是甲,雨从头上湿到胛。
唤渠朝餐歇半霎,低头折腰只不答。
秧根未牢莳不匝,照管鹅儿与雏鸭。
这插秧歌写的是一对农妇带着俩个儿子,在秧田插秧的情境。
金骁知道这是周颖奇问他;是否愿意放弃江山,与她田园佳话!金骁隐隐觉得周颖奇是想为他做些什么,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她做的什么生意?”
仇诺似是就在等着他问这一句话道:“烟花、香料、胭脂水粉、丝绸、布庄;她全部都要做!”
金骁似是明白了什么,她要做烟花生意,是为了弄炸药吗?她要劫狱吗?疯了吗他?
金骁这么想着,竟然,开心的笑道:“告诉她在家安心养胎,等我回家,陪她煮酒桑麻!切莫,做些混账的事情!”
仇诺道:“十王爷,当真愿意,笠是兜鍪蓑是甲,雨从头上湿到胛。秧根未牢莳不匝,照管鹅儿与雏鸭。”
金骁得意笑道:“你管我,本王高兴!本王爱咋咋地!看住了她,切莫让她做傻事,孩子是第二位的,她的安全是第一位的!”
仇诺笑道:“好,仇某告辞!”
仇诺出了牢房,转角便看到皇上坐在那里,仇诺伸手示意皇上外面说话。
金傲点头,出了天牢的房门,二人向着御花园走去。
金傲道:“你明明已经有证据证明十哥是被陷害的;为什么还要一直让朕关着他?今天,又让朕看这一出,你到底想做什么?”
仇诺道:“皇上,你相信十王爷刚才说的煮酒桑麻吗?”
“半信半疑吧!说不好,但是,你给朕的证据,朕全部核实过了;十哥确实是冤枉的!为什么你一直都告诉十哥,那些都是辅证,不足以为他翻案?”
“臣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愿意为十王爷奋不顾身!周颖奇是第一个,她呢,是十王爷孩子的母亲,她为了十王爷制造炸药意欲劫狱很正常!臣,最想知道的是戎蚩将军这次回来,会如何表态?”
“你担心?戎将军会为了十哥,逼宫谋反?”
“皇上,相信吗?戎蚩将军和镇北将军此次来京,目的怕都不简单?!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这次怕是一场真正的恶战!”
“你的思虑朕明白,朕也希望这场噩梦早些结束!朕现在烦的厉害!你当时不让舞舞进宫真是对了,我现在看到解昭昭就烦的很,陶九儿也越来越狠烈;朕只是多去了鸢妃那里几次,鸢妃的房间就莫名出现诅咒母后去死的小人。朕还没查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鸢妃就被陶九儿虐打的心智险些失常了!朕真是烦透了!”
“女人心思,臣真的不懂!实在帮不了皇上!还请皇上息怒!”
“她们要都是田一晴就好了;不仅对你的私生子视如己出,待雷絮也是好的可以!家里家外,都为你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不管多大的险境,她都可以为你咬牙奋战,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也要为家为国;这样的女人,朕以前只是欣赏,现在才知道有多好!明明都是女人,她们怎么就不能像田一晴那样美好呢?!实在不行,不如,让田一晴进宫来教教解昭昭和陶九儿,怎么为人妻好了?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就安排她进宫,朕也要和她讨教一二!”
“啊?!”
“别啊了!就这么定了!还有盯住了周颖奇,别让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否则,朕倒时候,也救不了她!”
仇诺难受的点头,实在不想自己的妻子,进宫趟这趟浑水!
回到家中,来到竹院,便看到田一晴、周颖奇和仇舞舞,带着四个孩子在摆弄着硝石、硫磺等,制造烟火,仇诺看着这一幕去忍不住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