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昭昭点头,心中很是遗憾,第二名竟然只是五十两金子,好后悔刚才没有抢答!
在大金国:一两金子兑十两银子!
田一晴道:“刚刚我们已经说到了规矩,坏了规矩的就自然要受罚!但是,大家在思考一下,若你是皇上,你看到自己疼爱的妃子,犯错会怎么罚?”
一嫔妃道:“舍不得罚?”
“大错呢?”
“不得不罚?”
“那该如何罚,皇上才会觉得你做事有度呢?”
“轻微的罚!”
“这位妃子,身后若是朝中重臣之女,又该如何罚?”
“训诫、警告、再犯定不饶恕!”
田一晴开心笑道:“这位娘娘,如何称呼?”
嫔妃开心笑道:“小嫔:焦魅颜!军监造:督监:焦孟之女!”
皇太后开心笑道:“赏,焦魅颜,珍珠五十颗,直接晋妃位;今日开始,便是颜妃!”
焦魅颜开心叩首谢恩,解昭昭和陶九儿不由有些许的危机感,但是,还是快快记下笔记!
皇上和仇诺,则躲在宴会厅的后面,听得也是热血沸腾的;皇上,今晚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宠幸这位颜妃了,看着皇上笑不拢嘴,皇太后又直接赏妃位;仇诺自然知道自己妻子的课,教授的很成功,脸上也跟着沾光,心中美极,却又害怕因为昨晚的事情,疏远了田一晴的距离,心中百感交集,只想早点道歉,早点化解田一晴心中的恐惧。
皇太后笑道:“行了,都酉时三刻了,西竟国公主到访,晚上还有宴席;你们若是没有尽兴,明天仇夫人再开一课,切记用心了听,表现好的哀家还是有赏!”
众嫔妃纷纷不舍又激动的叩谢皇太后。
田一晴一听明天还有开课,不由头疼。
一下课众位嫔妃便邀请田一晴到自己宫中小坐。
金温书直接拉过田一晴的手道:“行了,都退下吧!仇夫人待会还要陪同仇少师出席宴会,你们就放过她吧!”
众嫔妃恋恋不舍的施礼离开!
周颖奇走出来,不由拱手作揖,笑道:“仇夫人,周颖奇受教了!你这国事家规都一起说了,周颖奇佩服!”
舒珑公主也是笑道:“是啊,听得我都激动不已;我西竟国的男子若是都可以听到这些课程,也是我西竟国之幸!仇夫人,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此时,皇上也协同仇诺一起出来,仇诺看到田一晴便是一脸歉意。
皇上激动道:“仇夫人你真厉害,说的太好了;早知道你这么会说话,懂道理,我早就把你请来了!明天继续授课;直到我母后的病情好了,你再出宫!”
田一晴道:“皇上,我家中还有两个孩子,实在担心他们在家不适应;我晚上回去,早上入宫可以吗?”
皇太后拉着田一晴的手道:“这几日,宫中宴会不断,好多事情需要操劳,你呀就陪着母后,一起打理,孩子有仇少师代为看管,出不了错的!何况,你家中还有侍妾照顾,不必担心!”
田一晴只好点头道:“是!”
仇诺听到田一晴想要回家,心中安心不少,只要她还愿意回家就好!
晚上,宴会开始,为了欢迎西竟国公主的到来,特别准备了歌舞杂技助兴;皇上为了撮合舒珑和龚温弁,便让二人坐在一桌;西竟国本就是女子当家,自然不拘小节,示意龚温弁靠着自己坐过来。
龚温弁只好点头,心中虽然有千百个不愿,但是,一下午的相处,也让龚温弁对舒珑这位当家的公主有了新的认识,谈不上喜欢,但是,已经不觉得她傲慢讨厌了。
仇诺和田一晴坐在一桌。
仇诺急于道歉道:“对不起,昨天吓到你了!没有下次了,别生我气!”
田一晴点头,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生气,因为父亲的一时贪心,便毁了忠军报国的兰将军一家,兰冽再有不好,当年,若不是他们;也不会遭此横祸,沦落孤身一人;即便,一人,他依旧正值果敢,为国为民;这样的骨气男子和热血汉子,她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可是,现在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一旦他知道事情真相,又会如何决定;父亲已经回不了头了,陷害兰老将军一家,又多次行刺皇上,甚至参与忤逆谋反;母亲、弟弟;再是无辜,未来怕是被牵连难逃死劫或者侥幸流放。
想到这里,田一晴竟忍不住的流泪;为什么好端端的一家人会变成这番模样。
仇诺见她流泪,心慌意乱,拿起手帕便为她擦泪!
田一晴回神,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回神,此时,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众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现在只盼着金温书和弟弟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或许会因为金温书的庇护,弟弟而得以幸免死劫或者流放之苦!
宴会散去,田一晴看着仇诺道:“晚上,回去,记得安抚许许,棠益有雷絮雷雪照顾,我不担心,但是,许许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担心她会闹!你多点耐心,好好安抚!我争取早些回去看她!”
“早点回来,这个丫头现在不听我的!我怕我安抚不了!”
田一晴想到了什么,拉着仇诺的手,来到自己暂住的小院,正要抬右手,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换左手提笔便写;而后,又生动的画了一个骑马扛旗的小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