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不信这些,可......娇娇看到墙上挂的那个八卦盘了吗?”
林安儿点头。
“那是母亲去一座小庙里给我求来的。”
林婉儿疑惑:“庙里怎会求出乾坤盘?”
“我也不知,听母亲说,那人以前是在观里修道的。
至于为何又会在庙中修行,是有原因的,但是何原因,母亲未说。”
“原来如此,还真奇怪。哪里的小庙?”
”离无相寺不远,叫水月庵。”
“很普通的名字。那这乾坤盘有何用?”
“那人说内里乾坤已定,只要挂在床头,便能消灾挡煞。
可我不信,直接扔进了箱底。
接着没多久,无影阁便缠上了我,这一缠便是数年。
加上其他的倒霉事,我不堪其扰,这才又这东西挂了出来。”
林婉儿此刻真想给他一掌:“你是故意的?”
栾阳景笑了:“我可都是说真的。
“你倒底说不说?”
栾阳景投旗:“我说,不过我想再问娇娇一个问题。”
“你倒是会做买卖,怎么,觉得亏了?”
栾阳景正色:“娇娇!”他拿起她的手把玩:“那天将我击伤的究竟是什么?”
林婉儿将手抽出,叉手勾唇:“我只能说,那是我身上的一道禁制。”
“是何禁制,难道是不允许男人碰你吗?”
“可以这么说。”
“那到时我们圆房怎么办?”
林婉儿但笑不语。
“能解开吗?”
林婉儿点头。
“你自己下的?”
林婉儿摇头。
“那是谁?”
“你想知道吗?也许是一个你一直想知道的人。”
栾阳景皱眉:“娇娇这是何意?”
林婉儿这次却再也不答了。
栾阳景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便不说吧。
但他现在真有些担心圆房的事了。
不过,他也有点高兴。
这说明,程语之从未得到过她,其他男人亦是。
一想到程语之,他就咬牙切齿,气不打一处来。
想到东鸣山上,那人与娇娇的亲密,两人的出双入对之时。
他敢对付蚺和,敢直言对蚺和的醋意,在娇娇面前毫不掩饰,胡搅蛮缠。
是因为他知道,娇娇对四哥只有朋友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可他却不敢在她面前多提程语之,他拿捏不准娇娇对他的态度。
他总感觉,娇娇对他不同。
他不过是借吃蚺和的醋,来吃程语之的醋罢了。
这个男人,才是他绝不可能放过的,他一定要杀了他。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明月坊里的人是谁了吧?”
栾阳景颔首,正要开口。
林婉儿突然又打断他:“我心中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人。
我将名字写在你的手心,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栾阳景点头。
林婉儿拿起他如玉的手,在他因练武而略有薄茧的手心,写下一个名字。
栾阳景随着对方写下的一笔一划,渐渐睁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