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盯着薄寒司看了许久,终于认出他那张脸长得像谁了,失踪依旧的大小姐第五心柔,他又看向庭舟,想通了,不是他的蛊术出了问题,而是这孩子的确和沐泽的血缘相近,蛊虫自然不会察觉有什么问题。
第五承让从地上爬起来,抹去嘴角的鲜血,所有的旁支都被赶去角落被薄寒司带来的人用枪指着,谁敢反抗直接扫射,谁也别想活着离开灵堂。
薄寒司松开母子俩,将两人护在身后,眼神像是睥睨众生的王者。“从今天起我薄寒司便是家族新任家主,谁有异议。”
头都被枪指着,谁敢有异议,就算有谁又敢冒着被爆头的风险站出来。
“很好,既然都没有异...”
“我有。”唾手可得的位置第五承让怎能拱手相让,薄寒司凌厉的双眼倪着他,像是在开恩似的。“说。”
“你是谁?凭什么做家主。第五家的家主必须是由主家所出,主家无血脉时,才由长老从旁支挑出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做家主。显然两者你都不是,难道仅凭你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的情人...啊!”砰的一声,第五承让捂着血流不止的腹部倒在地上,鲜血很快在地面蔓延开,空气中都是锈铁味道,宋今禾连忙捂住庭舟的双眼,不让他看那么血腥的场面。
“承让!”一位老欧扑向第五承让。“快让奶奶看看。”
老欧尖叫着用一双枯老的手想要堵住在喷血的位置,她不敢回头对着薄寒司叫骂,因为男人手里有枪。
族人中有人开始尖叫,想往外跑,不过又是几声枪响所有人都抱着头蹲在地上。
薄寒司单手拿着手枪,墨眸里充满了危险。“再敢羞辱我妻一句,下次我打的地方就不是你的肚子,而是...”说着他用手枪指了指他的眉心。
第五承让脸色煞白,眼神狠辣的盯着薄寒司,像是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既然有人怀疑我,长老。”薄寒司侧眸瞟了一眼身侧的长老,只一个眼神便让他后背发凉,这个年轻人做事果决狠辣,比沐泽那孩子要强上几分。
长老是个聪明人,他连忙拿出锦盒放出里面红色的蛊虫,薄寒司像是知道这个虫子要如何验证一般,将宋今禾头上的用来挽发的簪子取下来,没了簪子的束缚,她入瀑布般的青丝散开,美的让人挪不开眼,薄寒司迷恋的看了一会儿才用尖锐处将手臂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
蛊虫闻到血液的气息停留在薄寒司的手臂上吃着他的血液,蛊虫的本就红的身体在吃了薄寒司的血液后更加通透红艳。
蛊虫再次飞起来,薄寒司用帕子将簪子擦干净,蹲下身牵过庭舟的手,扎破他的手指,闻到相近的血缘的蛊虫快速飞到庭舟的手指处毫不犹豫的吃了他的血液。
再次起飞后停靠在沐泽的并未封死的棺椁上,这般既证明了薄寒司和庭舟是父子又证明了他们和沐泽的血缘是相近的。
旋即,蛊虫再次飞起停靠在宋今禾的肩膀上,将吃进去的血吐在了她的锁骨处后,飞进锦盒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