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一道冷然的嗓音让几人纷纷回头,是薄寒司,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赶回来的。见着妻子挺着大肚子在哭鼻子,他瞳孔猛缩快步来到宋今禾跟前揽着她的肩膀,为她拭去泪珠温柔问她:“禾儿,怎么哭了?”
宋今禾别过头不说话,见此,庭舟小朋友立即说道:“爸爸,是爷爷凶妈妈,我拦着,爷爷还要打我。”
“臭小子,我是你爷爷,你敢向你爸爸告状。”薄延礼心里虚,因为他的皮带还被沐泽握在手里,生怕薄寒司误以为他拿皮带抽打怀着身孕的宋今禾。
薄寒司周身的气压低的可怕,他就是收到管家维克的电话放下会议才匆匆赶回来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安抚怀孕的妻子,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
小心翼翼的将妻子放在床铺上,拿过靠枕让她靠着。“禾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宋今禾鼻音浓重,眼眶红红的望着他。“我说的你会相信吗?”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薄寒司想让宋今禾亲口说出来,他要让她信任他,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他是她的依靠。
宋今禾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薄寒司,男人听得一阵恼怒,他垂眸看着妻子高高隆起的肚子,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他将庭舟叫进来,轻轻揉着他的脑袋,“庭舟不愧是我的儿子,知道保护自己的妈妈。”
“当然,我是妈妈孩子也是哥哥,我说过要保护妈妈和肚子里的小宝宝的。”
庭舟有担当的小模样,让薄寒司心头一阵愉悦,“好,在这儿陪着你妈妈。”
宋今禾问他要去哪儿,他说自然是要为她讨回公道。
门口,沐泽端着熬制好的安胎药,薄寒司望着他真诚的道谢。
沐泽却说一家人不用和他这么客气,当时约定好了,宋今禾的孩子出生也是要认他做义父的,他照顾她是应该。
薄延礼看着薄寒司来找他,他紧张的搓着双手解释道:“我只是让今禾不要和沐泽走得太近,没有要打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