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这时候也注意到了曹姓男子，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常山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再次望向陈墨维，心脏猛地一跳。

他就说陈墨维看着有点面熟，该不会就是他们公司的老板吧？

他努力回忆，也不能肯定，只觉得自己的掌心都开始冒汗了。

这时，曹胖子走了过来。

常山也不想再装下去了，连忙赔着笑脸，“曹总，你，你来干什么？”

曹胖子看向陈墨维，还没等他开口，陈墨维便开口道：“曹总，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个案子的。”

“是的，我们在讨论一个课题。”

常山心中苦涩，他之前还跟陈墨维装x呢，结果被自己的老大给怼了一顿。

“你，你就是陈院长吗？”

常山低声下气的问道。

“常董，您这一声院长，我可担当不起啊。”

陈墨维淡淡开口，语气很是随意。

“院长，我……”常山心中的苦涩更甚。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几个字，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常董，咱们朝阳英语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这都是你的错。”

常山脸色一沉，连忙道：“院长，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跟我想的不一样，那是什么？”

听到陆舟的话，陈墨维接着说道。

曹胖子这时候也严肃了起来：“你还是说实话吧，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师，我已经尽我所能了。”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退款？你的钱呢？”

“撤资了一部分，但我真的撤资了，所有的员工费用，都在赔钱。”

常山说道，话语中带着几分凝重。

“这么说，你这么拼命，也没能稳住局势了？”

陈墨维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常山听到陈墨维的话，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是啊。”

曹胖子再也忍不住了：“常山，你个王八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撒谎？看我不弄死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你可以把我辞退。”

常山的声音响彻而起。

他似乎已经绝望了。

他可以肯定，这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