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如此,不觉时日,一晃便是两年。
……
一天,赵尘指导完钱穆国术,忽听见钱穆说;“马上就是十月了,今年的云台山会,公子还不参加吗?”
赵尘体会着体内好似云雾翻腾,又像潮水汹涌的法力,暗自思量:“一晃上山都五年了,我这一身法力已数倍于普通金丹境弟子,单论量来说,与刚突破的真人相比,可能都略有超出,已达到了极限。”
“马上便要踏入金丹境界,在突破前还是去一次吧,毕竟一次都不去有点不像话。”
想到这里,赵尘开口道:“云台山会初十开始,我初七去。还有几天,钱叔,到时提醒我一下。”
“好的,公子。”
“钱叔,我回房去了。”
说完,赵尘回到房间,回忆着云台山会的具体情况。这
云台山会每年一次,一是宴会,供弟子交流感情,二是交流神通术法,以坚定弟子的向道之心,多有比试,三是交换些宝物,这前两项还好,这其三项,颇几分圈地自萌的意思。
“这交易会虽然只是几个弟子闹着玩的东西,但我第一次参加,还是不要太不合群吧,我这身无长物,还需做点准备。唉……好烦!”
想着,又与钱穆打了声招呼,往山中去了。赵尘这灵照山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玩意,但好歹还有几条品相还不错的灵玉矿,虽不会什么雕刻技艺,但采一些灵玉充当一般等价物还是可以的。
赵尘一边在山中寻找,一边心思飘飞着。
“我这放在前前世也算家里有矿了吧,这玄天宗着实是财大气粗。虽然这也和玄天宗嫡传弟子稀少有关,但正如首座所说,其实我现在还算不上玄天嫡传,最多只能算天辰一脉的嫡系弟子。”
“像我这样的嫡系弟子,玄天宗每六十年最多招收二十七位,每一辈,也就是十甲子,最多招收二百四十三人,但实际上,一辈能招收两百人那绝对算招的多的了。绝大多数情况下便是连两百人都招不到。近半数情况下,一辈招收的弟子连一百八十都缺一点。”
比如赵尘所在的玄天宗第七百六十四辈,天辰一脉目前赵尘辈分最小,也就是说天辰一脉目前嫡系弟子只有十七人。
“而这每一辈的一两百人之中,真正能够修成金丹,名列嫡传的,一般来说也就一百左右……”
想到这里,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法力,赵尘心中不禁的生出丝丝欢喜。便在这思绪飘飞中,赵尘从山中采出大小差不多一尺见方的上品灵玉五方,将其装进金帖之中。又顺道捡到了一些其它稀有的灵材,现场取材,制了几个木匣、玉盒,现场封装好,塞回金帖,便转道回家。
很久之前,便是赵尘炼出法力不久,赵尘便发现明尘留给自己的金帖其实是一件储物法器,而且其中空间还不小。
回到房间之后,赵尘将一方白玉解成数十块大小合适的玉牌,又将两方白玉解成三寸有余见方的小玉方,还有两方白玉保持完整,将之全部用盒子盛好,用符封住,装回金帖。
初七早上,赵尘辞别钱穆,也不携带行李,脚尖一点,张开双臂,周身法力缭绕,宛若云烟,轻轻一跃,少则十余丈,多则数十丈,一副神仙中人的样子向云台山赶去。
……
初八上午,赵尘便能远远间隐隐看见云台山的身影,这云台山是少数赵尘不是第一次来的地方。概因每月都要来此领取一次物质,或是赵尘自己,或是钱穆。这云首山的长老便是天辰一脉的庶务长老。
在赵尘又体验了一次望山跑死马之后。直到下午,邻近傍晚,才终于赶到云台山脚下,
赵尘站在云台山脚下远远望去,在一片不怎么高的小土包、小山坡的环绕下,有五座山峰格外的引人注目。
其中四座近两千丈高的的险峰如利剑,似尖锥,直刺长空。在四座主峰环绕间,一座三千多丈的三层高台好像一座祭坛,在云间若隐若现。
直到傍晚时分,赵尘才真正来到山脚,正准备上山。忽听见马蹄声和呼喊声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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