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小少爷,一会儿就不冷了。”时宴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林幺的脸很红,身上却是极度地凉。
时宴的身上是热的,林幺一碰到时宴就紧紧抱着不撒手了,嘴里还一直呢喃着冷。
时宴怕拖久了会出事,边打着电话边将人抱回房间。
很快医生就来了。
医生看了林幺的情况后一直紧锁着眉,时宴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医生,小少爷怎么了?”
“这……小少爷中的药好像不是寻常的那种……”
医生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是最近刚从海外渡过来的那批违禁药。”
听到这话,时宴心里咯噔了一下。
“违禁药?”
医生点点头:“对,因为副作用很大,所以根本没过海关。”
“上头的人还在研究,我只知道这药现在是不允许放进来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弄到的。”
这个回答让时宴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又问:“那怎么解?有药吗?”
医生道:“最好不要随便吃药,成分还研究出来,他的症状和普通药还都不一样,我的建议是,用最原始的方法。”
时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方法?”
“找个女人。”医生说得通俗易懂。
时宴的脑海里“轰”地一声炸开,他语塞了一下,“我……懂了。”
等医生走后,时宴将门关上锁好。
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像是终于做出了某种决定,他将床上的林幺抱在怀里。
时宴的身材很好,属于脱衣有肉的那种,冰冷的外表下包裹的是热而烈的躯体,有着强烈的反差感。
相比之下林幺就像是个冰块。
林幺冷的直打颤,时宴现在对于他来讲就像是火炉一样热,他本能地就将自己紧紧贴在时宴身上。
时宴将林幺往上托了一下,他捧着林幺的脸。
“小少爷……”
精神恍惚着的林幺好像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片海。
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挣扎着,想往海面上游。
短暂的缺氧后,突然场景一换,他落到一片一望无际的雪原。
是黑夜,林幺冷得直打着颤,他快冻僵了。
好不容易,他找到一个避风处,那里有着不知道谁遗漏的篝火,林幺终于感觉缓过来了些。
他只想取暖,但是那火却不知为何像是活过来一样缠在他身上,他没有感到皮肤被灼烧,只觉得很温暖。
渐渐地、火苗变大了,像是不只满足于缠着他,开始渗进了他的皮肤里面。
这次林幺感觉到了疼。
火苗越变越大,林幺的身子渐渐暖了起来,他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只觉得越来越热了。
汗水浸湿了他前额的头发,那种难受的窒息感又来了……
时宴喘着粗气,动情地吻着怀里的小少爷。
他痴了一般一直叫着他。
有时候是“小少爷”,有时候是名字,有时候又是一些更加暧昧的,平时从未叫出口的称呼。
他很高兴,同时又有些悲伤。
他知道,自己要离开他的小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