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搜刮脑袋里所有美好的词语来描述这位大长腿先生,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美男子,太帅了!
细细端看,剑眉星目,皮肤细腻有光泽,嘴唇不似薄唇,看上去特别适合接吻。
来人不怒自威,扫视了一下包厢,吃瓜的吃瓜,聊天的聊天,一个人唱歌,三个伴舞?第一见到这般干净且纯粹的聚会。
李美珠手上的氛围鼓掌器,尴尬地摇晃两下,啪啪声音打破了这该死的安静。
之四话到嘴边,被李美珠一句,“你来了。”生生咽了回去。
本来以为一切好好的,结果,不安分因子开始作妖。
“来来来开始跳舞,脚步开始摇晃,不管他人是谁,人生,不过是一场梦。”
随着谢明枝这歌一落,就看到她径直走向刚到包厢的陌生美男子。
一个熊抱,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别人胸口腹部游走,问题是,你抓住她的手,她还可以巧妙逃脱。
男人不悦地蹙眉,醉酒的蒙子丝毫不知情,还在肆意地舞蹈,摇曳,最后来一句,“弟弟,想跟姐姐一起跳舞吗?”
去洗手间回来的阮萌,正好撞上这一幕,大呼佩服,原来她实操考试最后没过关,是因为放不开呀。
枝枝姐,给她上了一课,真是赚了!
其他的人,都是一脸,她又来了,带着尴尬走来了。
醉酒的谢明枝发酒疯,尴尬的不是她自己,而是身边清醒的人,所以他们一般不敢点酒喝,今天之四偷偷带了一瓶,自己还没喝,谁曾想放角落都被她找到了。
简直就是狗鼻子!
李美珠觉察到顾霖久在爆发的边缘,赶紧上前解围,示意荣欣欣和鲍鱼将谢明枝带回来。
自己则是怂兮兮地说:“你别生气,她就是喝醉了,真的。”
不知危险已经接近的谢明枝,大胆的用手指在顾霖久胸口画圈圈,色气十足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弟弟,姐姐想和你发生不可描述……”
李美珠眼皮狂跳,还在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谢明枝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右手,已经攀上了男人脖颈上的喉结,还上线划拉两下,声音嗲死人不偿命,“美~~~珠~~~~,我想要他的声带,你给我嘛。”
李美珠麻了,这个朋友祭天吧,她救不了了。
顾霖久忍耐到了极限,死命地拽了两下,终于把那熊抱调戏自己的女人给拽下去了。
冷冷瞪了一下李美珠,后者乖乖拎着包紧跟其后,“先走了,明天见。”
转身,关门,就大声喊,“弟弟,等我一下啊!”
黄金屋部门的其他人,一人一块瓜,边吃边看完了。
之四:“大家看明白了么?”
阮萌摇头,她刚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鲍鱼颇有建树地点点头,“一场爱情大戏。”
荣欣欣:“美珠的男朋友被好姐妹调戏?”
瘫坐在一旁的谢明枝惊坐起,“男朋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家没有理会酒后综合症的人,阮萌举起手,“刚刚我听美珠姐喊了弟弟,是不是她弟弟呀?”
之四推了推鼻子上装逼的眼镜架子,“美珠是独女,没有弟弟。”
鲍鱼哦了一声,“情弟弟。”
谢明枝甩开挤在她身边想要听八卦三兄弟,“亲弟弟?不可能,我都没见过他!”
“美珠,是要帮我去他声带的,你们别瞎说!”
阮萌一脸震惊,取声带?总局的人都这般直接?
王万子小声说了句,“黄金屋酒师爷要开始她的表演了。”
之四看着糟心玩意儿,气不打一处来,“饼子、条子抓住她!”
饼子,“老大,你也知道,谁能阻拦我们酒师爷表演呀。”
鲍鱼:“你们快去点歌,让她继续串烧。”
对呀,他们怎么忘了,宁愿听她歌曲串烧,也不想看她酒后各种花活。
共事多年,有幸看了三次,一次拉着司命局的局长傅言真拜把子,哭着问傅言真为什么不把司言嫁给她。
第二次,非得让无良媒的周末给千钟粟的墨一认她做祖宗,说什么他们是她遗落在外的孙子。
他这个黄金屋老大的脸哦,第三次,不提也罢,当事人已经申请调去别的分局了。
最可气的是,第二天她还跑去问别人为什么要调走,是不想跟她共事么?
真诚,真的是必杀技,因为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杂念和恶意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