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阎埠贵没那么容易放弃,想从别人那占点便宜,脸皮不厚可不行。
“是,是这么个理。”
“你看这样行不,我不往出说,不让院里人知道,这样不就没人找你要鱼了吗?”
礼尚往来……这小老头是没听见,还是假装没听见?
张建华呵呵一笑,看向阎埠贵身后的花盆,道:“这样吧三大爷,您把那月季花送我,这鱼,您拿去。您看成不?”
阎埠贵顺着张建华目光回头扫了一眼,顿时心发怒放,深怕张建华反悔,赶忙一口答应下来。
“谢谢您嘞!”
“我可占了您大便宜了。”
月季花才值几个钱,这条鱼他们一大家子人省着点吃能吃十天半个月。
阎埠贵赶紧把三大妈叫了出来,让她去处理鱼,自己则亲自抱着月季花,亦步亦趋给张建华送家门口。
放下月季花,阎埠贵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太谢谢您了!”
“对了建华,下次再钓来大鱼,你找个人回来告诉我一声,我马放下手里的一切去帮你拎鱼去,这么远,你一个人拎回来多累。”
“行!下次我叫你。”
两人寒暄几句后,阎埠贵迈着欢快的脚步往家赶。
回到家,一看到占了大半个脚盆的鲤鱼,阎埠贵高兴的合不拢嘴。
“时隔半年,终于吃肉了。”
阎埠贵热泪盈眶,鱼肉…那也是肉。
三十来斤大鲤鱼,吃一个月绝对没问题。
“今天吃鱼头,剩下的鱼肉晾起来风干,留着以后慢慢吃。”
“撕鱼的时候小点心,千万别弄坏了鱼鳔,没准还能卖个两三毛。”
阎埠贵再三叮嘱。
鱼鳔会有人买去避孕。
三大妈哭笑不得,说这么大个鱼鳔没人用的,给马用还差不多。
三大妈拿来剪刀蹲在地将鱼开膛破肚,连鱼肠都舍不得扔,一边头也不抬的跟阎埠贵说着话。
“要我说,张建华那人真不错,全院也就他对咱家这么大方。”
“人家要你一盆月季,无非找个由头罢了。”
阎埠贵频频点头,心下也是感激涕零。
“将心比心,我都做不到建华这么慷慨。
“赶明儿过年的时候,我给他好好写个几副对联,不收他钱。”
张建华关门后,第一时间拔掉了花盆里的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