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被她吼得心虚,“你是我生的我打你怎么了?”
她说完也不敢看她,转身就出了院门。
天色渐渐放晴,见王翠花出来,不远处的邻居们知道闹剧没有结束,又跑了出来站在路边牙子看热闹。
“安怡静!你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出来!”
“你干什么?”
王翠花被身后传来的深沉男音吓得一激灵,她一回头,妈呀,陆向武回来了!
陆向武跟着陆奶奶他们走了不久后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得劲,干脆半道上又一个人拐了回来。
他一到家门口就看见隔壁家的疯女人趴在他家大门上又吼又拍的,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小福宝受不得惊,这下被她吓得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静静!”陆向武敲门,“我回来了,开门!”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安怡静把门闩打开,见自己男人回来了,赶紧扑进了他怀里,还作势抹了两把眼泪,在外人看来,一副被王翠花欺负狠了的可怜相。
远远围观的邻居们见主要角色出来,立马又凑近了些。
“造孽哟!秦家婆娘真凶!”
“又凶又毒,趁人家男人不在,欺负弱娘俩!”
把一大一小两个泪汪汪的宝贝揽进怀里,陆向武怒地已经想好了等会要把王翠花埋在哪!
“不哭了,不怕,我回来了。”
陆向武吻了吻媳妇的发顶,又抹了抹小福宝脸上的泪痕,心疼地心都快裂开,“不哭了,不哭了,是爹的错,爹不该出门。”
王翠花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这会又是嫉恨又是尴尬。
她觉得她站在一旁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尤其邻里邻居还朝着他们这边指指点点地说说笑笑,让她本来占理也变得没有底气。
正当王翠花安慰着自己这次算了打算脚底抹油溜走的时候,秦文秀在背后死死把她往前推。
她小声嚷嚷,“干什么你!”
安抚了好一阵媳妇闺女的陆向武把媳妇往身后一藏,转身质问起了王翠花:
“我老婆孩子怎么着你了?你把她们吓成这样?”
他就差再加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王翠花被他问得又委屈又生气,“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媳妇指使你家猫把我闺女脸挠成这样!你看看,你看看,这不毁容了吗?”
她把秦文秀从背后拉出来,秦文秀脸上确实有伤,陆向南眉头轻蹙。
安怡静狠狠咬了一口舌头,疼地她哽咽道:“她想要福宝的邮票,福宝不给她,趁着我去厨房,她就去抢。”
“她一去抢,大黑肯定挠她啊!”
“不知道她跟她娘说了什么,她娘就跟疯了一样使劲拍门骂,把福宝吓得哭了好久!”
一想到她的福宝哭了那么久,安怡静就心疼的不行!
“我们家小福宝,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来没哭成这样过!”
“她要是因为今天的事以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全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不是这样的!”秦文秀一听这话着急了起来,“安阿姨你真的误会我了!真的是那只猫要去咬邮票!我拦它它才抓我的!”
安怡静爆了粗口,“你放屁!小小年纪不学好,满嘴谎话!”
说着她一个手从兜里掏出来那一枚被撕成两半的邮票,“大黑,咬给它看!”
这时看热闹的人群都围到了陆家门口,见状抻着脖子使劲往里瞅。
众人只见那黑猫后腿直立,尖牙触碰到邮票的刹那,邮票立刻碎得不成样子了!
谁在说谎,不攻自破!
秦文秀没想到会被这样拆穿,慌得直后退了两步,躲在了王翠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