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扶京转过身,对上她的视线,语气不咸不淡。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件事情我还是懂,再说了,我们内部事情内部解决,对外的时候自然是要一致。”
周十鸢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看起来有些阴冷:“既然如此,你陪我去喻家一趟。”
“可以。”
于是等周十鸢上去重新梳妆打扮了之后,两人开着车一前一后,便去了喻家。
喻母看见昨天的新闻简直气得不行,喻泊轩一回来就按着他打,顺便告诉了他他不能人道这个事情。
喻泊轩听完事情的当场就直接瘫坐在了沙发上。现在他将自己关在房间,没有再出门一步。
刚一进门就看见喻母在沙发里气得不行的模样,而喻礼音则是一边拍着着喻母的后背给她顺起。
周十鸢踩着高跟鞋,神色自若的走到了沙发上坐着,语气里有着责备与不悦。
“喻太太,您儿子对温瑜做出了那种事情,你们喻家总得给我们时家一个交代。”
时扶京没和周十鸢坐一起,而是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她是来看戏的不是陪周十鸢舌战的。
喻母喘着气说道:“我还没怪你女儿勾引泊轩,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到先上门兴师问罪,果然母女两都不要脸!”
周十鸢眼里有着阴狠,但是藏的极好,她将包包放在身侧,继续道:“现在年轻人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再说了提前试婚又没什么丢人的,喻太太,温瑜和泊轩若是夫妻关系了,这件事情不就能够平息许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