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北平军快速行军,四个多时辰后,大军来到了石门附近。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他连忙吩咐大军安营扎寨。
这时,有斥候来报,苏仆延压根就没有回石门。听到这个消息,刘鑫、太史慈和赵云都愣住了。
“这苏仆延没回石门与张纯、张举部汇合,那他去哪了?”
刘鑫想了一下,才说:“应该是回辽东属国了。”他也是懊恼无比:“早知道苏仆延没回石门,咱们就应该隐藏行迹,悄然进军。”如今说这话已晚,右北平军一路上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迹,恐怕早为敌军所知。
很显然,苏仆延战败之后,心生畏惧,也或许与张纯、张举、丘力居等有内部矛盾,才会选择直接回老巢。
刘鑫感觉到他不仅仅只是缺少一个优秀的骑兵将领,还缺少优秀的谋士。在这个时代,他唯一的优势便是多了两千年的认识,但这种优势随着历史的改变只会越来越小。他应该找到几个优秀的谋士,来弥补自己的不足。
果然,次日天刚亮,一支军队就来到了右北平军面前叫阵。对方光明正大地叫阵,刘鑫自是不能退缩,他和太史慈、赵云点齐兵马,来到阵前。
双方阵前把阵势一摆,却并没有交战。敌方有三个人骑着马来到最前面,大声:“你们是哪支军队的,可否请为首之人上前说话?”
既然对方这么说了,刘鑫、太史慈和赵云三人也骑着马来到前面。双方的士兵均在后面掠阵。对方为首之人年约四旬,长得浓眉大眼,一脸横肉,看着就不像善类。
“来者可是右北平刘太守?”对方还是猜出是刘鑫的军队,毕竟这个时候能兵临石门的,恐怕只有右北平军。
“不错,你是哪位叛贼?”
“某乃泰山太守张举,刘鑫,你嘴巴放干净的,你家翁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你这黄毛小毛,竟一点礼仪都不懂。”
原来这位是张举,刘鑫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哈哈哈哈大笑:“张举,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刘鑫向来尊重长辈,但你是叛逆之人,竟想与我父亲相提并论,我呸!”他做出吐口水的姿势,接着骂道:“你配吗?”
张举听了大怒,不过,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平复了一下心情:“刘太守,黄巾祸乱九州之地,朝廷却无计可施,大汉将乱,陛下昏庸无能,我不过应运而起,乃顺应天道,有何不可?刘太守年轻有为,为何非要为这昏庸朝廷卖命?你我不如联手,定能共创一番事业,可否?”
“哈哈哈哈,张举,你图谋造反,已是罪该万死,更有甚者,你勾结幽州三郡乌丸,纵容其掳掠幽、冀、青、徐四州,杀我大汉子民,弄得人怨天怒,你是大汉的罪人,如今,你竟颠倒黑白,还说什么自己的顺应天道,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刘鑫伸手指着张举,只是总觉得自己是鹦鹉学舌,没后世老版三国中唐国强骂得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