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郕王府,王妃就把次妃等人叫了过来。
“见过王妃!”
几人行礼!
“各位妹妹,殿下就藩的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咱们已经寒了一次殿下的心,不能再寒殿下二次了。
殿下在给朝廷的奏折中并没有说我们什么,只是说了他先走一步,我们过段时间走。
这几日,收拾东西,我们也准备出发吧。
该道别的赶紧道别,还有事情没处理完的赶紧处理。
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出发。”
王妃安排几人做准备,她们这次虽然人更少,但是东西多。
朱祁钰走的时候并没带多少东西走。
现在是彻底搬家,郕王府所有东西都要搬走。
她们走了,宅子还是朱祁钰的,只不过没什么人住而已。
照看的人还有,宗人府会管理好的,以后郕王要是进京,还是要住郕王府的。
“好的!”
几人散去,除了王妃和次妃有孩子外,其他几人没有孩子。
只需要带上自己的行李,金银细软和身边的丫鬟就行了。
如果丫鬟不愿意去淮安,那就卖了或还丫鬟自由就行了。
内阁
俞士悦把调查结果汇报给了陈循。
“仕朝,太后已经让金公公传话,严惩不贷,你先把调查结果呈给宗人府。
等宗人府的意见出来,刑部这边就抓人。”
陈循已经有了定论,城王府除了护卫,其他人都要革职查办。
“下官遵命!”
俞士悦领命走了,因为王妃和次妃等人还没走,抓捕王府的人还要等几天。
不然会影响郕王府的生活,到时候罪名也不小。
“行俭,物色人选吧!”
陈循让王直安排郕王府空缺的属官人选,郕王就藩淮安,二十多天就到淮安了。
其他人也得到位,毕竟郕王府要重新修建。
“好的,次辅。”
王直是吏部尚书,大明所有官员的任职都得经过他。
三天一晃而过
一大早,郕王府门口停满马车,一个个箱子被护卫装上马车。
“走吧,妹妹。”
王妃几人在不舍中带着新收的丫鬟和朝廷新派的郕王府属官,在一片不舍中离去。
原来的丫鬟也没能逃过一劫,都被抓去刑部问审了。
前方,朱祁钰已经走了十天,已经出了北直隶进入山东地界。
一路的颠簸让朱祁钰有些受不了,马车里虽然铺有软垫,但与后世的沙发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上官道不像后世的马路那样平整,马车又没有什么避震的的东西。
再加上朱祁钰身体又虚,出现了好几次晕车,吐了好几回。
成敬好几次劝朱祁钰在驿站休息几天,都被朱祁钰拒绝了。
停下来休息就意味着离北京不远,二十天后可能又要被叫回去。
朱祁钰就是要一路遭罪,将自己弄的很惨。
等祭拜完太祖和祖陵,到淮安应该是八月十六七日了。
这个时候,朱祁镇战败土木堡的消息也传到北京城了。
到了淮安,朱祁钰准备直接瘫在床上。
这时候群臣就会要求太后下旨召回自己监国。
到时候朱祁钰会坚定拒绝,我都卧床不起了,你们让我怎么监国,去长沙找襄王。
而且,就算快马加鞭,北京到淮安八百里加急也要十天。
以孙太后那鸡贼的尿性,肯定会马上下懿旨将皇长子朱见深立为太子。
万一朱祁镇回不来,朱见深可以登基为皇,万一朱祁镇回来了,那让位就是了。
朱祁钰就是要让孙太后垂帘听政,让她违反祖训。
主少国疑,让他们操心去吧。
“王诚,黄河到了吗?”
又过了三天,朱祁钰估算着应该到黄河了。
“回殿下,按照现在的速度,还需要七日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