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触电现场。
谢广坤,刘能,赵四,三个人躺地,一动不动。
“咋是他们,秀,快看看有救不?”
王长贵急了。
滕飞让工人把高塔的探照灯照这边。
瞬间,犹如白昼。
“爹,他们眼睛还睁着,眼珠子能动,有救!”
“有救就赶紧打120。”
王长贵帮拨打。
“还有110。”
滕飞不忘说。
赵四触电的那一刻,手里拿着钳子,现在还保持剪铁丝网的姿势。
“大概率来偷东西的!”
“铁丝网都剪开一个小豁口了。”
“还带驴车,这是准备偷多少啊,心真黑!!”
同来的工人七嘴八舌,纷纷指责。
这些工人都外地的。
传外界去,给象牙山抹黑。
长贵是村主任,发生这事脸没光彩。
“谁说一定是来偷东西的,别扒瞎!!”
长贵喝住。
同时,对滕飞劝道,“先别报警,能救醒,不是啥大事。”
“还是报警吧,急救车在路都要20多分钟,万一这三人死了,不好解释。”
在工地,滕飞是第一责任人。
“咋会死?能救。”
长贵随即转头,喊道,“秀,别杵着了,赶紧过来救人!”
“恩。”
香秀给简单检查。
广坤等三人眼睛睁着,神志清醒。
但心慌力乏、四肢麻木。
有心跳,但呼吸极弱,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我这就给做心肺复苏!”
香秀跪地。
双手叠加,放广坤的心口,开始按压。
周围人都焦急等待。
几分钟过去。
香秀都给累够呛,谢广坤还没恢复意识的样子。
“秀,咋不行呢?”
王长贵焦急问。
“我也不知道。”
香秀苦恼摇头,“兴许,是我力气太小。”
“滕飞,你找几个有手劲的工人,帮做下心肺复苏。”
长贵求助说。
本着最好不死人,先把人救过来再追究盗窃的事。
从工人里,挑了几个年轻力壮,一身肌肉的力工。
“对,就这样,往下按压!!”
香秀在旁边指导。
咔嚓……
肋骨压断的声音。
晚本来就安静,声音格外清脆。
广坤不能动弹,但是有知觉。
眼睛瞪得和铜铃差不多,脑门疼的冒汗。
稀疏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趴头皮像被狗舔了似的。
最主要。
广坤裤裆地方,貌似湿了。
这是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