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回答:“只懂一点儿。不过都不是拿来做起名算八字这些的。”
“那好,懂一点儿就可以,你来帮忙应付一下,做一些刚才给你讲过的类似释义的工作。哦!其他该记的、该应酬的也要做好,记下他们的名字、需要付的钱以及怎么联系到,之后好结账。”这潘“道师”狡猾地跟赵宗说。
“看风水那些我不是太会啊!”赵宗有些排斥道。
“你不会的糊弄一下都可以,做不了的给我说、交给我,不太合理的我来给你圆,总没问题了吧!”
赵宗默然着。
“哦,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想起又问到。
“赵宗”赵宗冷回答道。
“好,赵登,你现在来帮忙哈。”他名字都没太清楚地就唤道。
“来了没有啊?”在那边的人开始喊。
“来了来了!”这姓潘的男子向那边叫到,随即又转回来有点尖嘴猴腮地小声说:“多少钱一定要记好。”就又到那边去了。
赵宗看他连名字都念不清楚,虽不太爽快,但也还是过去了。
“这是我店里的新人,叫赵登,他也懂这些的,给你们办好。”潘“道师”对周围介绍了。
“哦!小赵啊,那你来给我看一下这个问题……”范员外见赵宗感觉他还可以,手一招呼,让他来给试试。
随后赵宗也尽量帮他们解决一些问题,不会的、做不了的就交给潘“道师”,其他需要记的做好记录工作。
在一些情况得到解决之后,他们中的一位说:“潘道师啊,你这新人招的可以呀!我这情况都解决一些了。”
“呵呵!那是,那是!有解决一些就好。”潘道师应付到。
上午的事情忙完,已是到了下午四点。
赵宗发现这来的人基本都是官员。
潘姓男子赶来看赵宗记的东西,主要是看那个账。看后还算满意。
“晚上要和两个人一起吃个饭,你要一起去啊。”他对赵宗不客气地道。
晚上,宴怡居,一个大饭店,赵宗之外,潘道师和两个男子在一个豪华包间里,饭桌上,玉盘珍馐。
“潘某真是多谢二位提携了!这一杯酒,不成敬意。”潘“道师”举起酒杯,对便衣锦服的二位喜笑颜开地道。
这两人,官位均不小,一位是钱尚书,一位是金御史。
二人端起酒杯,钱尚书对潘“道师”回应说:“哪里哪里,潘道师才华能任,又帮过我等,是不必谢辞呀。”
三人一起干了,没赵宗什么事。
“我这还备了薄礼,还望二位以后也多多关照啊!”说着潘“道师”把备好的礼盒拿起来,先拿一份给他对面左边一位,“来,这是钱尚书的。”再拿一份给右边一位,“这是金御史的。”
礼盒都是金灿灿的包装,里面装好了金子,一盒排满。盛放金子的是如红毯般的软布,垫在软垫上放在礼盒里。
钱尚书接过礼盒是小打开礼盒一个角落偷瞄着,之后贪心喜得地笑了笑;金御史是直接打开,笑容是意满放光的喜得无厌。
他俩都满意地收下了礼盒,钱尚书对潘“道师”可喜地说到:“你放心吧,前路有我们呢,自当是好好关照!”
金御史得了好处的俗笑依然不减,嘴角一歪,应和着钱尚书说:“诶,有我们,一定好好提携。”他不住地得意着点头,忽地又想起个事,“从里胥到那会长我们提携得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