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粟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整个县城都乱了套。
本来这个哨卡今天有集结扫荡的计划,昨晚已经定好了时间,可是今早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一个哨卡电话不通,连续三四个哨卡都打不通,对面的人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派人过来查。
然而除了之前那些被唐粟剥光的尸体外,其他地方干净的就只剩下满地的肉泥和血水。
但凡过来的人,一个个全都被这场面震慑住,干呕的就不说了,关键还有直接被吓晕的。
能让这些烧杀抢夺、无恶不做的畜生们吓得腿软,足以可见那画面有多‘唯美’了。
慰安妇们也都一个个的不见了踪影,关键人没了,竟然连东西都没了,电话线都被扯断了。
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将一个哨所、营地拆到这般恐怖的地步?
武器弹药,车,食物,全都没了。
气的大佐直捶胸口,仿佛再来一个坏消息,他都能吓得厥过去一样。
“查,快去给我查,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悄无声息的就灭了我一个营,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而彼时的两个罪魁祸首,正窝在草窝里,盖着卷来的被子,呼呼大睡呢!
鬼子那边乌云密布,老百姓那边却是从逃回去的姑娘们那儿知道鬼子哨所被不明人物血洗,各个高兴的奔走相告,还自发的召集老百姓,打算将沿途逃荒被炸死的那些老百姓就地掩埋了。
人都讲究落叶归根,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些人来自哪里,又去往哪里,亲戚朋友又是哪些,但作为同胞,他们没理由让他们曝尸荒野,被野狗啃食。
唐粟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落,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觉居然这么沉,等她醒来的时候,墨司居然还没醒。
将盖在身上的棉衣穿上,又将最上面的那层棉被收起来,之后站在山坡往下看。
这一看不打紧,竟然让他看到了一队小鬼子扛着机枪,步兵开路,后面还有大卡车垫后,时不时的还能看到迫击炮。
“这些王八蛋,又往哪儿祸害老百姓呢?快,墨司别睡了,咱得跟上,看看他们想干啥。”
墨司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看向她的脚底板,似是察觉他的目光,唐粟低头一看,一脸惊愕。
“好了?我说身体怎么这么轻松?是你帮我了?”
墨司没搭理她,唐粟也不在意,随手拿了几个肉罐头出来,掀开盖子后递给了他。
“尝尝鬼子的罐头,虽然不够你塞牙缝的,但能尝个鲜。”
墨司没有拒绝,唐粟却拿出来个饼干咀嚼着,硬,粗,干的噎嗓子,赶紧进空间给自己挤羊奶,顺便将水缸里的水,舀出来倒入羊母子四只的食槽里。
什么嘛,一点不好吃,不过也能理解,这是应急食物,目的是吃饱,可不是让你觉得好吃的。
一块饼干下肚,基本就饱了,墨司吃了一罐肉罐头,就嫌弃的用尾巴将另一罐甩给了她。
她哭笑不得看着他:“很难吃吗?听说这玩意儿好多还是M国给它们赞助的,”
墨司不乐意吃,她也没吃,直接收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