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楼,手上领着路上买的慰问品,望月星看了看时间,早上就去送慰问品是不是不太好,想想还是放回了办公室,下午再给成员们去送过去好了。
还是得先处理事情啊!
望月星走到了今野义雄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
“请进。”
看见进来的人是望月星,略微严肃的脸上瞬间就绽开了笑容。
“来了,坐吧。”
望月星依话坐在了今野义雄的对面。
“秋元桑的眼光是真的好啊,能一眼相中了你。”今野义雄一幅很感慨的样子。
“没有没有,运气好了罢了。”望月星也是谦虚回道。
“哈哈哈,能有这种写歌唱歌能力的可不只是运气好。”
“总之先商量一下归属问题吧,望月桑有什么想法?”今野义雄看着望月星的眼睛问道。
望月星沉思了一会,“暂时这样挺好的,还是先当好一个经纪人吧。”
“是吗,我们昨天想出来了两套方案,第一嘛,当然就是顺着这个势头直接出道,说不定能火一把。”
“第二个嘛,保持现状不变,你还是乃木坂的总经纪人不变,顺便兼职乃木坂的音乐制作人,同时也要经营自身,相当于半出道。”今野义雄说道。
“半出道?”
“对,这可是我们专门为你想的名词,简单来说,你跟索尼音乐签约,以索尼的名义发布你的歌曲,也会让你去参加一些番组之类的节目,但你的主要目的是宣传乃木坂,说白了,只要出现你的名字的同时也要出现乃木坂的名字。”
更直白一点就是,打着艺人的名号去给乃木坂创造利益。
“嘛,说不定还会让你跟成员们共演电视剧什么的,我觉得还挺不错的。”
听上去是挺好,反正怎样索尼都是不亏的。
“我明白了,我选第二种。”
其实也没的选,索尼不缺一个艺人的收入,但是如果一个艺人能带动乃木坂参与到偶像行业这个大蛋糕里的话,那还是非常的值的,虽然得出来的几率很小就是咯,但是怎样都不亏啊!
“望月桑是个聪明人,我也不多说什么,先签约吧。”说着今野义雄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合同。
望月拿起合同,仔细查看了起来,今野义雄也是给了他充分的阅读时间,低着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合同没什么问题,大多都是废话,重要的,音乐版权归索尼,咱们55分。兼职音乐制作人,事务以乃木坂为主之类的。时间是2年,估计也就是试试了。
望月星拿起旁边的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今野义雄。
今野义雄接过点了点头,“嘛,现在当然是没有什么事情的,索尼在博客上会说明你签约的事情,也没什么事情了,你还是以乃木坂的事情为主,有什么事务的话会通知你的,当然,这段时间能发布一首歌曲就更好了。”
对此望月星也只能苦笑的点了点头,希望事情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吧。
等到今野义雄交代完事情之后,望月才告辞离开。
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任人摆布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望月星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没到门口,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门口的桥本奈奈未,正敲着门。
“怎么了?桥本?”望月星走上前问道。
“望月桑,麦麦早上说自己有些不舒服,现在一个人在宿舍我有点不放心,你能去看看她吗?”桥本奈奈未看上去有些着急,语速都变快了不少。
“事情我知道,但是我去你们宿舍真的好吗?”
“都什么时候了,万一麦麦生病了怎么办?!”
“哦,这个时候你知道了,那早上怎么请假照顾她一下。”
“我说了,但是她说没有关系的,我现在不是越想越不放心吗?”桥宇直反驳道。
望月有些无语的看着她“她说没关系就真的没关系啊?你啊,真是,让我说什么好,行了行了,你先去,还有歌曲的练习吧。我去找麦麦。”望月摆了摆手,将桥本奈奈未赶走,自己也快步向乃木坂的集体宿舍走去。
还好,离音乐大楼不是很远,也是很神奇啊,明明离的也不是很远,天天都有人迟到,也是没谁了。
紧赶慢赶很快找到了桥本奈奈未和深川麻衣的宿舍,用钥匙打开门,轻轻将口中的唾液咽了下去。
想想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进吧,人生的第一次啊!
推开们,入眼第一感觉就是干净了,还有整洁,圣母加上桥本奈奈未就能发动这种效果吗,要不要请她们去给自己的房子打扫一下?
“娜娜敏?你回来了?”旁边的房间里突然传出来了一阵儒软的声音。
差点把正事忘了,一个健步冲向旁边的房间。
“望月桑?你怎么来了?”麦麦正在床上,起身。
……
“望月桑?”麦麦脸上带着不健康的潮红,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衫,手臂也露在外面,听上去还好,就是吊带衫有点短,盈盈一握的腰肢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被撑起来的空隙似乎可以无限的遐想。
似乎是有些不清醒,麦麦顺着望月星的视线盯着自己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轻呼一声,拉过被子躺在了床头,将自己遮住。
“望月桑,色狼……”麦麦轻声的说道,声音很小,意外的很软,说出来楚楚动人。
无视盯着他看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望月默默的转身。
“你先把衣服转好。”说完走了出去,将门也带上,走到下面去找温度计了。
不能怪他,真的不能,移不开眼睛,真的移不开,太诱人了,没有犯罪已经是极限了。望月星在内心中默默的腹诽着自己。
好吧,确实是他的问题,下次注意。
很快还找到了温度计,回到了宿舍之中,望月星平复了一下心情,敲了敲门。
“换好了吗?”
“嗨。”
“那我进来了。”说完望月再次推门而入。
说是换好了,也就就是外面加了件外套,好吧这种感觉更不对了。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我即使空,等等,那我等于色?
望月星摇了摇头,撇开视线,将温度计拿了出来,递给床上的麦麦,去外面找了一个椅子背坐在了床边。
麦麦将温度计夹好,往被子里面缩了缩,盯着望月星的背影看着。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望月星继续给自己洗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