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种子的死拳只是死拳,只是一门强大的爆发灵术,
发芽的死拳就是“活”拳,最低等的活拳也能是禁术。
为什么要说最低等的活拳,如果说死拳是种子,那么最低等的活拳就是刚发芽的种子,种子发了芽自然就会成长为树苗、小树、大树、参天大树乃至擎天白玉柱。
徐大胜现在的活拳就是最低等的活拳,不过不知道他的“活”拳是怎样的活拳。
“活”拳真正的名字并不叫活拳,只是形容这门术有着无限的未来,至于叫什么名字就看死拳是因为什么发的芽了。
黄縢酒馆后院,
秋大龙从房间里出来,站在桂树笼罩范围之外,然后又走到石桌旁坐下,怀里拿出一杯暖好的酒。
是城南天外楼最接地气的一款酒——三白,
白身、白喝、白米谓之三白。
简单的白瓶子谓之白身,只要点菜就送一壶谓之白喝再加上白米酿造,就形成了简单的三白酒。
虽是天外楼最接地气也就是最便宜的酒,但也不是滥竽充数之酒,喝三白宿醉之后并不会有后遗症,所以白喝也有这么一方面的解释。
“年纪大了,晚上总是有些睡不着啊。”秋大龙靠着椅子,浅酌着这充满烟火气的三白酒,
浑浊的眼睛看向桂树下同样充斥烟火气的徐大胜。
没有惊天动地的异象,谁能知道这是在修炼媲美禁术的灵术呢。
有的只是一阵阵的暖风,吹向秋大龙印下的种子,吹向徐大胜的躯体,吹向那绝望的过去,也吹向那未知的未来。
树下的徐大胜已经被那无形的风吹离了地面,盘膝而坐浮在地面。
石桌旁的秋大龙从怀里拿出了那本纯黑色的册子,那是传授余秦和徐大胜死拳的册子,一手端着杯子一手翻动着册子。
“看样子也没有传错人,老顽固应该也不会固执吧。”
秋大龙似乎是对着册子说的,也似乎是对着某些人说的。
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也不知道秋大龙到底喝了多少,一直喝到了十二点。
本漆黑如墨的头顶,因为一阵风吹开了细微乌云,没有圆月高悬也没有繁星点点,只有一点点微光让夜色有了一点光亮。
秋大龙大抵是喝醉了,
走向房间,头也不回将房门关闭,不多时便响起了微微鼾声。
树下的徐大胜也已经坐在了树根之上,在徐大胜坐下的时候也是秋大龙起身离开石桌的时候。
徐大胜周身已经没有了风,那些风似乎已经吹进了徐大胜体内,
现在的徐大胜左胸前的印记已经不见踪影,似乎是被暖风吹化了,融入了徐大胜体内。
种子发了芽,褪去了旧的外壳,成为了新的生命。
徐大胜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秋哥教的拳这么猛嘛,感觉比我学的所有的灵术都要厉害。”
在他闭上眼睛的这段时间,他全身心体会着这门灵术的运行,
完全不需要去刻意学,灵力在自行流淌,好像是选择了一条最合适自己的脉动轨迹,又好像是开辟了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脉动轨迹。
灵力尝试在那轨迹奔涌,但好像没有什么差别,仅仅只是一门强大的灵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是和风繁华集市的热闹;阖家团圆的幸福;秋日丰收的喜悦;国家富强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