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也很聪明的好嘛!”一哥儿骄傲道,“哥儿也不比你们男人差!”
“哥儿能顶个什么事儿,还不如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一老汉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我说这位老大爷,花木兰能替父从军,樊梨花上阵杀敌都被唐高宗封为威宁侯了。”旁边一男子开口反驳道,“这女子都能撑起半边天了,更别说是哥儿了。你有这想法我们男人都替你脸红!”
“就是!我媳妇儿在家不仅教导孩子,还在一家大户人家做管家呢!”另一个男子也开口道,“管家知道不?那些大户人家通常不都会请男子做这个吗?我媳妇儿能力强,破格被录用了呢!”
“我媳妇儿也是,她自幼学过琴棋书画,现在给县城里给一些大户人家的孩子教这些呢!挣的钱比我还要多好几倍哩!”
“实不相瞒,我媳妇儿挣得比我还多,但我们可恩爱了呢……”一男子有些害羞地牵着旁边的女子。
“别瞎说!”那女子娇嗔道,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先别说这个了,你们就不觉得那掌柜的很奇怪吗?刚刚还拒不承认偷窃之事,在铁证面前才认了罪。”一大娘忽然开口打断道。
“有道理,这要是我的话绝不会再承认自己还犯过其他罪。”
“不会是撞邪了吧?”
“我看是做贼心虚罢了!”
“……”
衙门外的人议论纷纷,一片嘈杂!
坐在高堂上的知县大人也算一脸疑惑,这还是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审案,有人这么直接承认自己的罪行的。
他手握紧了案上的惊堂木,然后抬起用力往案桌上一拍!
“肃静!”
知县大人满脸严肃地看着堂下的阮苏与那客栈掌柜。
“那你说说看,他都犯了什么事儿?”
知县大人将目光投向阮苏,只觉得这哥儿胆识过人,异常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