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要去竞赛那天,站在大巴面前始终迈不开脚步上车,他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分明叫她别来,却还自私的期望着她的到来。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见到女孩那娇小的身影。
“沈白,走了,到时间了,该出发了。”带队老师催促他。
“嗯,来了。”沈白迈步上了大巴。
车门关闭的那一刻,沈白听到了皖秋那急促的声音。
“沈白……沈白……沈白”皖秋差点哭了,真是倒霉,打车遇到堵车了,她就慌忙付了钱下车跑来,结果还是没赶上。
车开动了,沈白立马跟老师说:“老师,能不能等我一下,我同学来给我送身份证,我忘记带身份证了。”
老师疑惑的同时还是叫司机停了下车。
“皖秋,你怎么来了?”沈白快速下车看着满头大汗的女孩。
“我……我”皖秋有点喘不过气来,“我上完课就立马赶来了,结果堵车了,还好赶上了。”
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皖秋。
“皖秋,我走了。”
“嗯。”皖秋故作坚强的笑着,“走吧”
车开动了,沈白看着女孩突然跟着开动的车跑起来。
把头伸出去听女孩说些什么。
“沈白……沈白,我等你,你好好训练好好考,我等你啊。”
看着大巴离自己越来越远,女孩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伴随着哭声还有一句从未说出口的话:“我舍不得你。”
原地蹲下开始无声的哭泣。
沈白看着大巴的后视镜里女孩再也不见,坐下戴上耳机,将自己头上戴着的黑色棒球帽摘下,盖住脸,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说。
有人来了,把沈白的一只耳机拽下来戴上。
咦,没有音乐,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