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孩,这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熬制的一桶漆骨汤,你若好生的浸泡,适应药性,那先前失去的精气和血肉都会慢慢的回补好!”
这女人拿着一个大瓜勺,一勺一勺的从木桶中舀起黑液,再从张琅的头上往下倒,让那液体从他的头顶滑下,再贴着肌肤滑腻腻的流到到他的全身各处。
张琅对这种难以理解的东西是本能的十分抗拒,谁人药浴是用这种东西!他紧闭着嘴巴和眼睛,不想主动沾染任何一丁点,若是不小心尝到味,恐怕得吐出来。
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黑液中可不只有一些奇怪的药植,甚至还有一些动物的某部分肢体,加上这股温热感,就像刚刚现杀的一样。
有时女人浇灌的时候,一个鹿耳,或者半截鞭鞭什么的东西会从他头上掉落下来,胡乱一想就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更是细细的闻了一闻,发觉到黑液中还掺杂了一丝腐味,只不过被更强烈的药味给压下去了,谁也不知道其中还夹杂了什么。
而他确实从心到身都很想脱飞而出,跳出这个木桶,躲得远远的,但很可惜,除了女人的一只手紧紧的压在了他的身上外,还有他曾经和其的约定,他内心也不想违背,让自己成为无信之人。
浇了好一会,女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放开了张琅。
虽然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这女人累了,才这么做,但还是如同得到救赎一般,刚刚甚至不敢大喘气的他,在余液流完下去后,直接放开口鼻的大口探查木桶边缘呼吸。
“那...那啥,大、大姐,您停手了,是不是这药疗是不是要结束了?”张琅带着尝试且侥幸的强行微笑问道。
他认为既然都淋了那么久了,此时停下了那就有可能是快结束了。
但女人却无言的两嘴角一撇,表情一副你觉得呢的眼神看着张琅。
“我没叫你出来之前,那就是不行!你给我记好了。”女人认真的告知道。
听到这话,张琅低下脑袋,心中大大失落,他已经在这木桶的黑液中泡了近半个时辰了,除了快适应这沉重的味道,身体不但没有恢复的感觉,反而更劳累了些,便基本上没感觉到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怎么回事呢,这小毛孩我拿药液这般浇灌都没有什么效果,是不是我少放了一味药,还是说我哪里做的不对...”
女人一手拖着下巴,一脸沉默的思考着,很显然这半个时辰的成效,她自己也并不满意。
不过没等多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女人转身离开,将大门关上,虽然这山林附近压根就不会出现人影,但是她还是本能的这样做了,随后又走了回来,并且竟然开始解脱她自己身上的衣物。
这一个行为是真的吓到了张琅,表情一惊,面色瞬间涨红,伸出双手惊慌失措的摇摆,表示不要这样子。
“您、您,您这是要干嘛啊!!!”张琅怕多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东西,立刻紧闭着双眼。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听我安排就行了!快!往前坐一点,我要进来,替你辅以吸收这漆骨汤的药性。”
女人对于他的反应显得并不太在意,反而是更重视自己的想法,催促着让他让个位置。
张琅此时的内心虽然情不甘心不怨,但是自己与她有过约定,并且还欠着她一道恩情,所以还是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往前挪了一个身位。
但他还是为了防止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再怎么动摇,都不敢尝试睁开眼睛看。
随之不久,听见了一阵衣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张琅心中咯噔了一下,血流更激动了起来,并同时还不自觉的压住了呼吸。
一股黑汤的推流感袭来,慢慢的感受到有东西步入身后的位置中。
一时,一个应该是脚指头东西轻碰到了他的腰干,浑身一激,疙瘩冒起,心跳也加速,十分不自在。
推流感越来越强和激烈,直到一个时间停了下来,他清楚的感受到,那女人的已经坐进了药桶之中。
“小毛孩你这么紧张干嘛,放轻松些,虽然气血畅运确实能提高身体的吸收力,但是不有律的去控制住,就算是我替你运功,你也吸收不了多少的药力。”
女人告知的同时,她还迅速的将双手贴在了张琅的后背上,准备进行运功。
张琅感受到那细嫩温热的小手贴在了他的背后,伴随着女人的运功,一股奇特的感觉传来,身体轻轻抽搐,就如同被电触微麻一般,舒畅中带着轻微的不适感。
“小毛孩,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口诀,控制身体内的精气,并顺着我输入的气,以大周天为中心运转,快。”女人从始至终都不在意张琅的感觉,而是对此时关键时机快速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