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谙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才伸出手把袋子拽了进来。
里面放着的都是她日常用的牌子和长度,云时谙不禁失笑。
这人还记得自己用的牌子呢。
和池家兄弟一起在国外的时候也没少遇到这事,只不过都是在初中的时候,有时候这东西没有的时候也都是池怀澈跑路去买的。
云时谙从卫生间出来池怀澈就递上了一杯红糖水外加一颗止痛药。
在国外的时候云时谙作息就很不规律,也没有有点忌口导致她每次来月经都会生不如死,池怀澈见过好几次云时谙面色惨白的样子之后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池怀澈在那之后就每次都掐着点算云时谙来月经的日子,每次都能准时将止痛药送到云时谙面前。
云时谙从回忆里抽离出来,她接过止疼药吃了下去,“没想到你还记得呢。”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就不会忘。”
池怀澈眼神从不躲闪,他和云时谙对视着,云时谙最后还是缴械投降先一步避开了,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炽热。
云时谙提出离开却遭到了池怀澈的反对,“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你回去一个人万一痛晕过去怎么办?”
池怀澈眼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云时谙多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你这里只有一个房间啊。”
这套公寓只有一个人住,当时池怀澈买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原本是有两个房间的,但因为他搞音乐于是把另外一个空的房间做成了隔音的音乐室。
“没事,我在你旁边打地铺就行。”
看他都这样说了云时谙也没再拒绝了。
是夜,不知道是喝了红糖水还是止痛药的缘故今晚云时谙睡得异常的好。
而池怀澈则是辗转反侧,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云时谙身边借着月光描绘眼前人的轮廓。
三年过去他们终于还是见面了,不知看了多久池怀澈才感觉到这是真实的,云时谙不会再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池怀澈的家门就被人打开,池怀澈经纪人骂骂咧咧的敲了下门就一把推开了房门。
看到刚起床的云时谙她一个没忍住爆了粗口,“我去,池怀澈,你竟然还玩金屋藏娇这一套,你是不是不想在圈子里混了啊!”
池怀澈经纪人暴跳如雷,云时谙有些目瞪口呆,她踹了踹还在地上睡觉的池怀澈,“你经纪人来了。”
池怀澈还在睡梦中,他一把抓住云时谙的脚踝嘴里还嘟囔了句,“别闹。”
经纪人一个头两个大,她看向云时谙,“小姐姐,你们俩没被拍到吧,昨晚那时候窗帘拉了没啊。”
“不是,我们只是朋友。”云时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