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五人的反应,我继续说道:“如果协会真的像你们宣传的那样是维护律师的利益的机构,你们就不应该多去看看律师行业里面资深律师对于年轻律师的剥削,而不是盯着我接案子的价格是高了还是低了。”这句话我已经完全没有给他们留情面了。
“资深律师对年轻律师的剥削?行业里面有这样的事情吗?饶律师你知道是个例还是行业里面的普遍现象?”陈会长听了我说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你们是真瞎还是装瞎?现在这么多的招聘软件,你们到上面搜一下各大律所招聘实习律师的要求和给出的待遇就知道我说的事情存不存在,是个例还是普遍现象了。”我用愤愤不平的语气回答道。
对面的五人听了我这么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我没有理会他们,拿出手机打开了智联招聘的APP,搜索了实习律师的招聘信息。
很快我把搜到的招聘信息展示到对面的五人面前,说道:“既然你们不相信我说的,那你们自己看看吧。”
“实习律师,应届毕业生,月薪三千到五千,对于应届毕业生来说这不是一个很正常的数字吗?我记得2011年我刚毕业的时候一个月还不到三千也还过得可以了。”陈会长右手第二人看了我的手机之后轻声说道。
“你是没用过这样的招聘软件吧,APP里面写的三千到五千,实际上就是三千,而且还是税前,扣掉正常五险一金就只剩下两千五左右了。在2021年的长沙,这样一点钱根本就不够一个大学毕业生过上一个还过得去的生活,难道你以为现在的物价还是十年前的水平吗?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过了有多久了?”我这一翻话把对面呛了回去。
“饶律师,我看到你在这里大义凛然地说现在的资深律师对实习律师的剥削,不知道饶律师你有没有用过实习律师?你给他们什么样的待遇呢?”此时陈会长左手第一人对我发难了。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吧,我就算现在回家躺平什么都不做,我也有足够的合法的钱保证我的生活了。所以我还真不稀罕从实习律师身上压榨下来的这点钱。”
说到这里我想起出了邹诗佳我一直都没有别的助手了,于是我继续说道:“要说实习律师,我只用过一个,虽然平时她帮我处理事情我给她的钱不多,只不过如果有案子是她主导的,那么收来的律师费我全都给她了,所以你能说我这么做是剥削吗?”幸好我一直是这么对邹诗佳的,所以我有足够的底气说这样的话。
我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虽然邹诗佳属于那种不差钱的家庭的孩子,但是我给她的远远比一个正常的实习律师拿到手的多了很多,或许这也是她不愿意听家里的安排去那家上市公司当法务的原因之一了。
“饶律师,这都是你空口白牙说的,我们怎么能够相信你呢?”这句话顿时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